離婚後嫁給前夫死對頭唐箏薄夜宸!
薄家。
唐箏的碗剛剛放下,手機就叮叮叮響了起來。
“顧憬洲那王八蛋,他又找你乾什麼,唐箏彆理他,再喝點湯。”
幕珊珊看到她來電顯示上麵的名字,忍不住就細眉皺起罵咧道。
沒辦法,誰讓顧憬洲那混蛋給她的印象太差。
以前她就覺得那男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像個帝王般。
但到底他是唐箏老公,所以哪怕看在唐箏的麵子上,她也隻能壓下對他的不滿。
但現在不一樣了,唐箏和他離婚了,她再也不用給那狗男人什麼臉不是嗎。
而且網上不是說他和淩芷柔絕配,天造地設嗎,那他們趕緊如大夥的意原地結婚啊。
說不定趁著她心情好,她還給他放串鞭炮慶祝下呢。
“珊珊,彆給我盛,我真的吃飽了。”唐箏見幕珊珊拿起她的碗又要給她盛湯,忙伸手阻止。
葉綺蘭失笑,“好了珊珊,就算人家唐箏現在是月子期,你也不能這麼喂人家,太過飽腹也不好。”
今天薄夜宸和薄鴻業都不在家,所以隻剩她們三個女人在家的日子似乎格外愜意。
叮叮叮。
手機還在響個不停,唐箏瞥了眼隨後拿起劃開。
“唐……”幕珊珊見她接起電話,張嘴就要製止,但卻被葉綺蘭一筷子菜給塞住了。
頓時她啞口無言,隻能眼睜睜看著唐箏去外麵接聽顧憬洲電話。
“有事?”淡淡的聲音從唐箏嘴裡出聲。
顧憬洲則低沉道,“出來,我在薄家門外。”
說完也不等唐箏回複,他直接掛斷電話。
唐箏沒有退縮,收好手機後抬步便往外麵走了去。
不遠處。
顧憬洲此時修長的身影倚靠在車前,麵容英俊,氣質矜貴。
隻不過他身上透出的懾人氣息有些冰冷,像極了這三年來他給唐箏那從不苟言笑的臉色。
“找我有事嗎?”唐箏清麗的倩影走到他麵前,聲音柔柔的,甚是悅耳。
“為什麼要誣陷媽?”顧憬洲淡冷發問,腦海裡回想起顧倩倩說她勾搭上了薄夜宸的話,心裡突然有些堵得慌。
“誣陷?我誣陷她什麼了?”唐箏很是詫異他過來就這麼沒原沒尾一句話出口。
“孩子的事,為什麼要和薄夜宸一起誣陷媽?她明明那麼喜歡兩個孩子,你卻幫著個外人說她不喜歡?
唐箏,你是不是覺得離間我們母子關係是件很好玩的事?”
唐箏聽完他話,突的笑了,“她喜歡兩個孩子?怎麼喜歡?為什麼我沒看到?顧憬洲,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用心用眼去看人看事?”
“唐箏,彆以為你牙尖嘴利就可以掩飾所有事實,媽她對你確實有幾分偏見,但孩子是顧家的,她不可能如你之前所說,不哄不抱,甚至任她們挨餓。”
“所以錯的是我,是我居心叵測想離間你們母子關係故意說的那番話,顧憬洲,如果你是想聽這段話,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說。”
唐箏此時如同隻刺蝟,根根利刺豎起,而那紮人的模樣也讓顧憬洲分外不悅。
記憶裡,她性子向來溫婉乖巧,脾氣也很好,說話就更不會夾槍帶棒。
可現在呢?她變了,變得根本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唐箏。
說話嗆人不說,還陰陽怪氣的,還有她不冷不熱朝他丟來的那抹鄙夷譏諷的視線,都讓他非常不舒服。
“唐箏,到底是誰給你的底氣敢這麼跟我說話?幕珊珊還是薄夜宸?”他低沉慍怒。
唐箏冷眼掃他,那眼神像是看白癡,“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你覺得我還需要彆人給我底氣嗎?”
“那你怎麼敢?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北城居無定所,還有那兩個孩子,隻要我有心奪回,你以為薄家能護得住?”
“是啊,你顧憬洲在北城權勢滔天,我怎麼敢惹你不快,彆說居無定所,怕就是你要我死無藏身之地也是一句話的事。
但是顧憬洲,你不配當個丈夫,更不配當爸爸,你知道你配當什麼嗎?當兒子當哥哥,還有當你心裡白月光的後盾。”
唐箏字字句句都是嘲諷,顧憬洲俊臉被她氣得黑一塊青一塊,他不配當丈夫和爸爸?她憑什麼這麼說他。
和她結婚這三年來,他除了忽視她,有哪方麵沒做好?
物質方麵他也從未虧待過她,都是大把大把的錢扔向那個保姆,讓她好生照顧她。
雖說後來那些錢都被那個保姆貪了,但她身為顧氏少夫人,卻被一個保姆騎在頭上作威作福還有理了?她自己沒用怪得了誰?
顧憬洲又哪裡知道,不是唐箏沒用,也不是保姆太過囂張,而是背後的溫嵐手伸得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