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說完,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他麼狠了吧。
就連蔡曼麗這個見多識廣的抗聯戰士,都表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打法。
非常幸運的是,仙姑是抗日打鬼子的,如果是小鬼子一夥的,那麼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小鬼子駐地,四周的城牆又高又厚,從前是衙門的地方,修建的特彆結實。想炸牆或者從正門攻打進去,難如登天。
所以,仙姑就另辟蹊徑,她的計劃是從地下挖地道過去,然後把小鬼子的營房底下放上炸藥。
一下子就能把小鬼子送上西天。
仙姑說她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但是需要蔡曼麗和陳秀秀,派人去配合才行。
她們幾個一聽,都同意配合,這打鬼子是大事兒,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啊。不管是誰出的主意,或者誰的功勞多少,那都不重要。
劉玉藍急了,她被選擇性的無視,仙姑根本就沒有讓她參與進來。
仙姑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這小丫頭不靠譜,一邊兒玩兒去吧,大人辦事,小孩兒少跟著瞎摻和。
劉玉藍蹲在一旁,鼓著腮幫子也不敢說話,低頭生悶氣。
她心想“不是不讓我參與嗎?那我就自己乾,哼,待會我就去把間諜殺了,這也算是為烈焰抱仇啊。”
說乾就乾,她趁著大家討論具體細節,悄悄溜走。出院一打聽間諜在哪兒,她就跑過去了。
這些天,女間諜被折磨的夠嗆,幾乎快要死了。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折磨死了,誰能想著這女間諜,竟然能堅持那麼多天。臉上凍得鐵青,不停的發抖。
胡子們自然也不會給她吃飽飯,畢竟胡子們自己都吃不飽呢,何況這個日本鬼子派來的間諜了。給的都是一些剩飯剩湯,估計就這夥食,給狗,狗都不吃,但是那個女間諜就吃,也得說,這女間諜是個狠角色。
劉玉藍走到女間諜跟前,認出來了,這他媽的原來是牢房裡頭,那個主動提出會開鎖的女人呀。
當時烈焰就懷疑過,這開鎖的女人是間諜,果然被說中了。
“你還認識我嗎?”劉玉藍冷冷地說道,眼裡帶著殺氣。
女間諜艱難地抬起頭,咧嘴淒厲一笑“當然認識你呀,嗬嗬,你是來殺我來的吧,動手吧,給我個痛快!”
劉玉藍罵道“你個狗娘養的,姑奶奶拚命救你出來,你卻不乾人事兒,做什麼不好,偏偏做間諜!”
女間諜呸了一聲“你不過是我們選中的,會領著我們打入你們內部的臭女人而已,在我麵前抖威風,哼,你也配!”
劉玉藍被氣的手直抖,自己就多餘跟這女人廢話。手起刀落,女間諜人頭落地。
她抓起人頭,騎上自己的快馬,很快就跑沒影子了。
夕陽西下,一個女人騎著馬,迎著落日,手裡拎著血淋淋地人頭,那背影,何其地悲壯。
劉玉藍一口氣跑到鬼子駐地,腦海中完全沒有危險不危險的概念,心裡想著的,全是烈焰同誌為她擋槍的瞬間。
日本鬼子們這些天,也放鬆了警惕,門口隻留兩個衛兵。
劉玉藍騎著快馬,閃電般的殺到門口,右手一抬,啪啪兩槍,就把把門的倆鬼子給打死了。
馬跑得飛快,劉玉藍把女間諜的頭。飛快地甩到鐵絲網上,看準烈焰同誌的頭顱,抓住就跑。
這馬也給力,轉身在很短的距離內,硬生生平地而起,沒一會兒就跑出去很遠。
等日本鬼子們跑出來查看情況,劉玉藍早已經消失不見。
日本鬼子們的頭頭兒,伊藤本來打算近期就要調走,去大城市負責其他的事務,他覺得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是特彆危險,還不如大城市,鬼子多,安全係數大。
此時,他看到那個女間諜的頭還在滴血,而烈焰的頭顱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