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王老虎就是個心機男呢,他這會兒雖然跟徐鬆柏手牽著手,但身體卻故意擰擰歪歪地往徐鬆柏那邊靠。
整得這幫胡子們都沒眼看了,都在心中暗暗吐槽王老虎,你說你這麼大個老爺們,裝成那扭扭捏捏地小媳婦樣兒,簡直讓大家夥瞅著辣眼睛。
徐鬆柏又何嘗不知道王老虎在這兒跟她耍心機呢。
但想了想,罷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沒毛病。
但願王老虎這小媳婦樣兒,能裝一輩子。
不然,等他傷好了的,有他好瞧的,非把他給收拾服了不可。
得說武力值高的女人,膽氣那就是壯。
不服?不服就把你打服了,就這麼霸氣。
所以徐鬆柏麵對眾人憋笑的目光,半點不帶尷尬的,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還跟陳秀秀和劉勝利打招呼呢
“大當家的,劉師傅,擱這兒跟兄弟們說啥呢?都說啥好玩兒的呢?離老遠就聽見你們高興得嗚嗷喊叫的。”
王老虎更是個臉皮厚的,也笑嘻嘻地跟眾人打招呼
“那個,大當家的,劉師傅,諸位兄弟們,嘿嘿,我趕明個請你們大家夥喝喜酒啊。
哈哈哈哈,你們要有嫂子了!你們王哥哥我呀,要娶媳婦了,啊哈哈哈哈——”
這把王老虎給樂的,笑得後槽牙都快露出來了。
有那跟王老虎不對付的兄弟,見王老虎這得意地樣子,忍不住撇著嘴,酸溜溜地嘀咕道
“呸,老牛吃嫩草,還好意思來這兒臭顯擺,瞧樂得那屁顛屁顛的樣子。
挺大個歲數,也不嫌磕磣!”
王老虎耳朵多靈呢,尤其他這會終於跟徐鬆柏公開關係了,正支棱著倆耳朵,想聽眾人跟他說恭喜的話呢。
可不一下子就聽見這酸話了麼。
說他王老虎啥都行,說他老牛吃嫩草,那是絕對不行!
萬一徐鬆柏聽見這話,後悔嫁給他咋辦。
他這媳婦可追的不容易呀,這是硬拿他自己個的命追來的。
沒看見現在胳膊上的槍傷都還沒好呢麼。
要是娶不上,那他可得窩火死了。
因此王老虎也顧不上裝柔弱了,站直了身子,脖子伸出去老長,狗狗眼四處撒摸,罵罵咧咧地說道
“誰?是哪個癟犢子玩意說我老牛吃嫩草了?
他娘的,老子還不到三十呢,咋就成老牛了?
老子嫩著呢,到現在可還是黃花大小夥兒呢。
我可告訴你們,誰再敢嚼我舌根,等我傷好了,我跟你練練。
麻蛋的,敢壞老子姻緣,老子絕不與你善罷甘休!”
必須把說酸話的人給震懾住,這還得了,這不是壞他王老虎的好事兒麼。
說酸話的胡子一看王老虎還認真起來了。
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敢搞得太僵,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尬笑道
“嘿嘿,那個王哥您大人有大量,彆跟小弟一般見識。
小弟就純粹是開個玩笑,嗬嗬,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真沒彆的意思。”
這麼高興的時候,王老虎也不願意節外生枝,掃了大家夥的好興致。
隻是深深地盯了那胡子一眼,心裡話,小樣兒的,我可記住你了,你個狗賊,鱉孫王八蛋,你給我等著,等我胳膊好了的,我非找你算賬不可。
但現在,王老虎還不能當麵跟這胡子撕破臉鬨掰了,隻能假裝大度,皮笑肉不笑地擺擺手說道
“罷了罷了,都是自家兄弟,說過就拉倒的事兒。再者說,你王哥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哪能給你計較那些個呢。”
說酸話的胡子,說實在的心裡也挺鬱悶的,王老虎這怕不是長了一雙狗耳朵吧,咋就那麼靈呢。
自己嘀咕這麼小聲,他竟然都給聽見了。
他知道王老虎手黑著呢,這家夥還睚眥必報,今天說不得,他已經是記恨上自己了。
因此上聽王老虎一說完話,他一抱拳說道
“成,那我就祝王哥跟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