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唐箏薄夜宸顧憬洲!
“啊,姓幕的,你他媽,他媽的說什麼,老子聽不懂。”紀煥被保鏢控製,看著幕珊珊瘋批一樣晃著手裡刀,他神色驚恐到了極點。
臉上被劃傷的地方這會血漬潺潺而流,讓他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偏偏他又掙脫不了兩保鏢的鉗製,就隻能在這抹驚恐裡煎熬,崩潰。
“還是不說是嗎?行啊,看來你骨頭挺硬。”幕珊珊眯眼晃動手裡水果刀。
那鋒芒畢露的寒光嚇得紀煥瞠目結舌的睜大了眼,張唇,他顫抖出聲,“你,你他媽到底要乾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我要是死了我奶奶絕對不會放過你。”
紀煥一直在試著轉移話題,可這會幕珊珊腦子卻靈光的很,見他劈裡啪啦就是說不到她想聽的點子上,手裡刀尖蹭的一揚。
再然後是紀煥慘痛撕裂的哀嚎,“啊,痛,痛,瘋,瘋子,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紀煥痛歸痛,但對她剛剛的問題卻一直避而不答,頓的旁邊一保鏢都看不下去,開口,“幕小姐,在下有辦法讓他鬆口,交給我吧。”
到底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段哪有他們男人殘暴,不過要是交給他,嗬,他相信不用一分鐘這孫子定然能鬆口。
“不用,我有辦法。”說完她又道,“有打火機嗎,借我一用。”
保鏢“……”
而紀煥聽聞她朝男人借打火機,戰戰兢兢,“你,你要打火機乾什麼,幕珊珊我告訴你,老子如果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幕珊珊冷笑,“那就等你死了再說。”說著她便哢嗒一聲按開打火機,然後任那灼灼火苗燒向水果刀。
而她的視線則一直盯在紀煥褲檔上,那麼露骨,那麼陰森。
猛的紀煥雙腿一緊,結巴,“你,你想乾什麼?”
草,特麼的她眼睛一直直勾勾盯著他那地方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用刀子……
“啊。”誰知他後麵的事還沒想完,幕珊珊手裡的刀突的就嗖的一聲紮進了他大腿根處,痛得他麵色猙獰慘叫。
可幕珊珊卻柳眉一擰,“唉呀,紮偏了啊。”說完她又嗖的一下把刀從紀煥腿上漫不經心一抽,痛得他整個身子都在打寒噤。
刀尖紮入身體本就痛得要命,更何況還是被火熏過的刀,冷汗從紀煥額頭緩緩流下,他一張猥瑣的臉此刻也煞白如紙,毫無血色。
幕珊珊見他痛得連頭都抬不起,笑盈盈,“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不說,嗬,後果自負。”
說著她直直朝他某處看去,那冰冷瘮人的目光就像是夜半出沒的女鬼。
“說,說什麼,你到底要我說什麼。”紀煥這會沒了剛才的囂張,整個人像霜打了的茄子。
“姚珍不是麵癱臉外婆對嗎?那個被毀容的老太太才是對不對?”
紀煥眯眼,想著那個廢物已經被燒死,隻要他咬死不鬆口……
可誰知幕珊珊就好像看穿了他心思,陰惻惻開口,“那個老太太沒死,她被麵癱臉安置在了彆的地方,所以紀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你說什麼?”紀煥在她話一落時,倏的瞳仁睜大不可置信道。
沒死?如此說來,之前那場大夥不過是薄夜宸演給他們看的一場戲對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代表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要不然他為什麼會導演那場戲?
幕珊珊見他神色如此詫異,心裡已然有了結果,“果然,那個老太太是假的。”
說著她舉手準備揮動手裡刀,但紀煥卻搶先一步顫顫巍巍,“彆,彆紮老子,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個廢物沒死,他們已經大勢已去,就算他咬牙不說,想必事情也已經瞞不住,至於姚珍那裡,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河哪還管得了她。
半個小時後。
幕珊珊收起手中錄音筆,整個人突然像丟了魂,天哪,割舌頭,戳瞎眼,震碎她耳膜,硫酸毀容,還有活生生挑斷十根手指筋……
“幕小姐。”保鏢見她差點踉蹌跌倒,及時出聲。
“沒,沒事,你們誰去把這個給麵癱臉,再,再告訴他事情真相。”
幕珊珊顫著手把錄音筆遞向保鏢,二人相視看了一眼對方,隨後其中一個接過點頭。
“幕珊珊,我把所有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放了我?”
紀煥直到此時還在做天真的夢,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他逃過這劫,這仇他不愁沒機會報。
但他不知,打從他被保鏢控製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以後。
京都霍家。
“大哥你說什麼?你找到了那個玉佩生產地?”霍珵煜接到電話聲音不受控製拔高。
“對,事情如我們所料,這幾年那些認親人手裡拿的假玉佩皆是從這裡生產而出。”
霍珵煜聽完心不自覺收緊,“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還有大哥你可有套出是什麼人指使那些人生產假玉佩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