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離的不遠,許少洋也沒有近視。
對於保時捷帕納梅拉,他比誰都熟。
因為這個車是他的終極夢想。
每每張天賜開著帕梅拉招搖過市時,許少洋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螞蟻爬過似的的癢。
劉小光心滿意足的回到座位上,繼續把車鑰匙放在酒杯旁。
此時此刻,全屋都安靜了下來。
人家都貼臉開r,放大了。
誰還好意思繼續質疑,難道要人家把車子開到二樓來?
再質疑下去,簡直太丟人,太眼紅太酸了
張天賜心中憤憤難平。
他劉小光是什麼人?
他怎麼就能發達了?
他怎麼就可以買得起保時捷?
保時捷也就算了,可車型偏偏還是帕納梅拉,跟自己一樣的車?
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一輛保時捷帕納梅拉可是凝結了張家,整代人的心血才舍得買。
他劉小光一窮二白,半年時間全款買了?
不可能,不應該。
他這種窮逼出身的,也配?
張天賜心裡難受哇
周宇寧餘光中看到了張天賜憤憤不平的眼神。
他笑著開口道“看來咱們班,小光是最有出息的了。正所謂,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劉小光擺擺手,謙虛的搖搖頭。
劉宇寧給劉小光倒了一杯酒,繼續說道“小光你突然發達,可彆忘了兄弟們。趕緊跟我們講一講,是做上了什麼生意?這麼快發家致富了。”
劉小光嘿嘿笑了笑“沒有沒有,都是運氣,都是運氣。”
“小光,你這就不地道了。大家夥都是好同學,有發財的路子,你還遮著捂著。我們隻是好奇問一下,不是想跟你分一杯羹。”
張天賜聽著周宇寧和劉小光的對話。
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己屁股後麵的小跟班,似乎要去跪舔彆人了。
飯桌上,大家的眼神也沒有集中在自己身上。
而是飄忽向了劉小光。
他鬱鬱難平,猛的又喝下幾杯白酒。
原本酒量不行的他,幾杯白酒下肚。
意識變得模糊,有些飄。
平日裡嬌縱習慣的他,麵對現在的情況,本性慢慢展露出來。
出言譏諷道。
“劉小光,你是不是去緬北做詐騙了啊?否則半年時間,你就能全款買得了170多萬的保時捷帕納梅拉了?”
劉小光臉色有些不悅“張少,我的錢都是乾乾淨淨的錢。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劉小光你什麼家庭背景?全校人都知道!咱們班家庭條件最差的,就屬你跟秦川了。你們兩個家,不是農民就是工人。全家那點收入,就算不吃不喝乾到退休。能買得起保時捷帕納梅拉?彆開玩笑了。你不是搞電信詐騙那肯定是去澳島玩牌了?”
劉小光慢慢放下酒杯。
臉色嚴肅道“張少,一輛保時捷帕納梅拉而已。我劉小光以自己的能力完全能夠應付過來。還有我和秦老…秦秦川,我們的家庭條件以前是不好。可這不妨礙我們可以自己奮鬥,改變命運。”
“嗬嗬,改變命運?劉小光,不是我說你。這種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改變命運?要是命運能改變的話,田裡的農民,廠裡麵的工人。他們不比任何人都努力,他們受的苦不比任何人都多,他們奮鬥的比所有人都多。他們命運改變了?他們變有錢了?人出生了,命就是天注定的!是工人,是農民,就一輩子是工人農民,就是一輩子沒文化沒知識,一輩子當窮逼。一夜暴富?那絕對是走了邪門歪路!”
劉小光拳頭握緊。
咬著牙“我劉小光以前窮的時候被人看不起。我萬萬沒想到,現在有千萬身家,還要被人看不起。張天賜,實話跟你說了吧。以我現在的身家,我還真就看不上你這種,出生有點小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