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誌氣的嘴唇都在抖。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盛悅卿反懟,“所以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呢?怪也隻能怪你自己。”
“你招誰不好,非要招我。現在這樣,都是你活該呢。”
“一開始你不來找招我不就沒這事了嗎?”
黃大誌感覺精神都要被刺激崩潰了。
“我…”
是,他一開始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女人呢?
他突然想起來了。
是盛金金告訴他,盛悅卿對他有意思,他才來招惹盛悅卿的。
如今想來,全是盛金金的錯。
若不是盛金金,他才不會貪上這個女魔鬼。
盛悅卿用礦泉水瓶抬起他的下巴,索命一般,“盛金金說的也沒錯,我還真挺喜歡你的。”
黃大誌睜大眼。
以為她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結果她卻說,“喜歡、折磨你。”
他嚇的站起來。
拚命往前跑。
隻要到了公安局,就能抓盛悅卿了。
到時候這女人必須坐牢去。
沒想到公安局的人今天都出任務去了。
似乎遇到了重大案件,全員出動去幫忙。
隻留下一個值班的。
黃大誌就去找那個值班的,“我要報案,有人要殺我。”
那個值班的是個中年男人,他抬頭仔細看了黃大誌一眼。
“是你?”
“黃大誌?”
黃大誌沒想到他認識自己,狐疑道,“你是?”
那個公安介紹道,“我是你老家隔壁村的,你第一任媳婦村裡的。”
黃大誌一聽老家的,覺得希望來了。
“原來是老鄉啊。那真是太好了。”
“老鄉你可要救救我呀。”
他拉著公安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盛悅卿如何折磨他。
公安讓他冷靜下來,先做筆錄。
黃大誌把盛悅卿按他溺水再到拿刀紮他,以及今天的車禍事件都說了。
公安問他,“你有證據證明是她按你到水裡嗎?”
黃大誌一愣。
還真沒有。
那天天氣本來就很冷,而且還下雨。
當時都三更半夜了,地方還偏僻,燈光都沒有。
壓根沒人看到。
“那紮你的事情應該有人看到吧?”
既然動刀了,肯定有血。
黃大誌想起那天又是在河邊,那些血估計早就被清理乾淨了。
尤其那條路最近在鋪路,任何痕跡都被清理乾淨了。
所以被紮一刀,依舊沒證據。
“可我有證人啊,醫生能給我作證。”
“哪家醫院的醫生?”
黃大誌卻想不起來了。
當時他都昏迷了。
縫針的時候都不知道。
等醒來都在家裡了。
“不過我可以去找啊,反正醫生肯定認識我。”
公安倒也讓他去找。
結果他找了一圈,壓根沒有認識他的。
畢竟醫院每天來來往往那麼多病人,醫生哪裡能記住那麼多人。
尤其那天保鏢還把黃大誌的臉給蓋上了,美鳴其曰臉色太白怕嚇到人。
醫生隻負責救死扶傷,給他縫完又去給下一個縫了。
誰還能記住住他呀。
黃大誌找了一圈,愣是找不到證人。
他那個老鄉公安說,“如果人證物證都沒有,那這事不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