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靈瀾，是什麼感覺？”
慕容錦斜眼看他，“你覺得呢？”
“咳咳……反正，你不能喜歡上他。”
一聽這話，慕容錦就好奇了，“為什麼？”
“沒有理由，我隻能說，帝君瀾和靈瀾，你隻能選擇一個。”
若是選擇了靈瀾，帝君瀾必死無疑，那麼他們來人類世界做的那些，就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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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靈瀾不太公平，但是這個世界不是靈瀾存在的地方。
“老大，你選擇誰？”
慕容錦嗬笑一聲，“你覺得呢？”
“我知道你現在會選擇帝君瀾，但是，靈瀾他在你心裡，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是吧，隻不過你不清楚，那個是不是對他的情意，但是你現在最好不要和他相處了。”
慕容錦承認，那個小孩對她來說，她確實有惻隱之心。
但是白靈子這話，讓她不得不相信，他是不是知道什麼。
“若是選擇了靈瀾呢？”
白靈子眼神直視著她“帝君瀾會死。”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帝君瀾的身體從出生後就無緣無故虛弱了。
原來還有另外一個他，也出生在了這個世界。
讓他靈魂不穩，身體虛弱。
老大一直待在帝君瀾的身邊，會滋養他的靈魂。
這個世界的主體是帝君瀾，分體是靈瀾，所以自然是以主體為主。
帝君瀾會死幾個字，然後慕容錦心口莫名的紮了一下。
疼，有種入髓骨的那種疼痛。
白靈子看她臉色不對，“老大？”
慕容錦恢複神情，“嗯。”
若是選擇了君瀾，靈瀾會如何？”
“不會有事。”
“好。”
雖然很多東西她不清楚，但是，白靈子她見過三世了。
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心裡對自己的身份有了些猜測。
白靈子留下來吃晚飯了，“少爺你做飯好好吃哦。”
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老大那個時候對他就是對待小孩一樣，沒有情愛的想法。
以命換命這種事，也就隻有君瀾乾得出來了。
不過，也因此證明了，老大對他並不是沒有那種感情。
相反，老大說，就是覺得奇怪。
奇怪的感覺，就說明，君瀾在老大心裡，是不一樣的。
上一世，老大對君瀾的感情，除了責任之外，也有一部分的喜歡，卻不是百分百愛君瀾的那種。
難道這就是因為老大曾經修煉的是無情道的原因？
“白先生。”
白靈子反應過來，“啊，不好意思。”
帝君瀾看著他，“那個，米飯還有的。”
倒也不用腦袋都跑碗裡去了。
白靈子臉色一紅，“哦。”
丟臉死了。
吃了飯就離開。
等人離開後，帝君瀾坐在椅子上，看著書桌前的人。
“姐姐，白先生找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慕容錦麵不改色“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這樣啊。”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白靈子從今天出現後，看他的眼神就有些閃躲。
直到從書房出來後，那種感覺和眼神才消失不見。
說明，他們討論的話題，是關於他的。
但是姐姐不想說，那就不多問了。
晚上，各自睡自己的房間。
慕容錦從不會做夢，今天晚上卻是做了一個模糊的夢境。
“姐姐。”
藍色的瞳孔裡有些許紅色花紋，淡淡的點綴在藍色的邊緣。
長發及腰，眼神乾淨清澈的看著她。
“阿瀾今天要做什麼？”
男孩“給姐姐做吃的。”
兩個人相處愉快，裡麵的慕容錦依舊是臉色冷淡，應該也是。
隻有看見在那花叢裡奔跑玩樂的人，眼底才會不自覺的帶著笑意，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變化。
畫麵一轉，就是男孩抓住她衣袖，跪坐在地麵上，“姐姐，就不曾喜歡過我嗎？”
女人眉眼冷漠，“不曾，你不該對本君產生這種感情。”
甩袖離開後，男孩坐在那裡默默哭泣。
場景再次變化，男孩身穿一身黑色衣袍，嘴角都是鮮血，倒在女人的懷裡，聲音虛弱，卻依舊溫柔，“慕容錦，若有來生，能不能喜歡我一下？”
隨後紅著眼尾，一臉委屈的看著那個女人，逐漸消散在空中。
……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慕容錦眼底還帶著一些冷意和殺戮。
搖晃了一下腦袋，看向了時鐘。
早上六點五分。
奇怪的夢。
卻也是能擾亂她心神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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