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許大茂和王天長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吃完飯了。
還好李家給留了飯,由於騎了一路的自行車,兩人也是真餓了,端著碗呼嚕呼嚕地就吃了起來。
“師父,聽說易絕戶領養了個兒子,這事情是真的嗎?我一回來閻阜貴就逮著我一頓說,還想拿這個消息換我的蘑菇呢。”許大茂問道。
“好像吧!柱子剛才過來給我說了,說是領養了一個,不過八歲,好笑的是還給起了個名字叫易知恩,真是掩耳盜鈴。”李抗日隨口說道。
“哈哈哈,”許大茂大笑道,“這個絕戶頭子真是的,知恩圖報是嗎?也不知道找個小點的,就怕費事,儘想著不勞而獲呢!”
“你倒是看的準,不過我覺得人要真心換真心,他那套不可靠,不過這也要看孩子,估計以後易忠海會不停地給那孩子洗腦,知恩圖報就是那孩子以後的信仰了。”李抗日分析道。
“師父英明,看我以後怎麼笑話他,以後我叫他知恩他爸易圖報。”許大茂笑道。
“你啊,對了,我爸學的怎麼樣?”李抗日問道。
“嗬嗬,這個我不好說,我覺得教的差不多了,你問王叔吧!”許大茂看著王天長說道。
“爸,你學會了嗎?”
“還可以吧!我覺得現在我一個人放好像也沒什麼問題,我自己放過好幾場了,都沒問題。”王天長自信道。
“看吧,我就說王叔就是乾這個的,這樣,明天我們就去轉讓工作,以後你就是軋鋼廠唯一的放映員了,我也不想乾了,反正掙不了幾個錢。”許大茂笑道。
“你們計劃要離開了?”李抗日疑惑道。
“怎麼會,我隻是想歇歇,再說師父你不是說了嗎?還有幾年呢!”許大茂說道。
“那你乾什麼?”
“生孩子,還有就是跟著你學東西,學好了去那邊大展宏圖,師父,可以嗎?”許大茂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想學什麼?你的身手現在可是好的很,我估計四五個柱子也不是你的對手。”李抗日說道。
“嘿嘿,師父,我可不想打打殺殺,我就想學點兒本事,你的醫術和測字我可是想的很,聽說那邊可是迷信的很,所以我想學測字,要是醫術能教的話最好一起。”許大茂笑嘻嘻地說道。
“你倒是貪心,不過醫術你學不了,這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這麼說測字可以?”許大茂笑道。
“這個我可以教你,可是準不準就不是我說了算的,這要靠你自己,萬一將來算錯被人砍了你可彆找我。”李抗日說道。
“這樣嗎?不過我還是想學,反正也沒什麼事,測不準我就當玩了。”許大茂說道。
“行,除了測字,在你離開之前我也好好給你教點東西,教點去那邊生存的知識,到時候等你發達了可得回來好好孝敬我。”
“真的?”許大茂開心道,他現在可是對李抗日有盲目的信從。
“真的,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去廠裡也跟著,工資我也給你發上。”
“嗬嗬,師父,工資可以用藥代替嗎?”許大茂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