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兄弟,菜已經炒好了,就等饅頭了,先進去喝點兒,哥哥今兒個開心,走,屋裡請!”許大茂滿臉開心地說道。
今兒個他可開眼了,以前幫助傻柱壓製他的兩個老棒老幫菜吃癟,他是神清氣爽,心裡暢快無比。
“許大茂你……”易忠海指著許大茂氣道
“一大爺,你可彆指我,這可不是我乾的,我隻是答應請他吃個飯,你可不能誅連無辜!”許大茂說道。
“小畜生,氣死我了,老太太我和你拚了。”
說著老聾子氣的發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舉起拐杖就要打人。
“來,不怕死你打一個試試,看看公家的飯你吃不吃的上一口。”李抗日把腦袋伸了過去,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老太太,彆,柱子還在裡麵呢,咱不跟他一般見識。”易忠海趕緊抓住老聾子的拐杖說道。
其實她也就是唬唬人,真敢打嗎?她還真不敢,尤其是有了傻柱的例子在前。
“小易,這個小畜生都欺負到老太太我頭上來了,不行,我不能放過他。”老聾子氣的跳腳道。
“老太太,眼下要緊的是先要救傻柱出來,這賬咱們來日方長,好嗎?”易忠海悄悄地對著老聾子說道。
一聽到救自己孫子,老聾子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不過那一雙深陷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李抗日,仿佛要吃人一般。
穩住老太太以後,易忠海說道,“小李,是,這是老太太先動的手,不過老人嘛!孩子氣了點,你多讓著點不就好了嗎?好了,今天這事是老太太先砸的你玻璃,是她不對,你的玻璃我找人給你弄,那個老太太的屋子你也給她恢複如初,就這樣了可以嗎?”
“嗬嗬,我不,有能耐你把我屋頂也掀了,你看看我報不報警就完了,小爺懶得和你們瞎逼逼,現在我告訴你,有什麼招儘管使,我接下了,真是的,不是強租房子,就是砸玻璃,一個個的當我農村來的好欺負嗎?許哥回去吃飯,我等著他們的報警。”李抗日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好嘞,小李兄弟你請!”
許大茂笑著做出了一副請李抗日進屋的姿勢。
“小李,難道你真的要自絕於院裡的人嗎?”易忠海氣道。
“嗬嗬,易師傅,口氣不要那麼大,你代表得了全院嗎?至少我許哥你是代表不了的,對嗎許哥?”
“對,一大爺你可不能代表我,我和小李兄弟是兄弟,你絕不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小李進去吃飯,等下菜再涼了就不好了。”許大茂笑著說道。
於是,沒有理會易忠海和老聾子,還有院裡圍著看熱鬨的鄰居,兩人勾肩搭背地進了許家,旁邊的婁曉娥也默默地跟了進去,隻不過眼裡全是不滿和不解。
一進門,許大茂就興奮地抓住李抗日的肩膀叫道,“兄弟,爽,太爽了,哥哥我被這院裡的人壓了那麼多年,今天真是出了一口惡氣,啥也不說了,坐下喝酒。”
飯桌上,李抗日也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大吃大喝了起來,期間許大茂頻頻敬酒,就跟一條哈巴狗一樣,看的婁曉娥滿臉的嫌棄。
“小李,你怎麼能把老太太的玻璃砸了呢?你這樣真的不對,老太太人可好了。”婁曉娥也喝了一杯,忍不住說道。
“許家嫂子,你知道那個老太太做了什麼嗎?”李抗日喝完杯中酒說道。
“做了什麼?”婁曉娥疑惑道。
“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你就說我不對?老人家說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李抗日搖頭說道。
“啊?這個就算她做了什麼你也不能砸她玻璃捅她房頂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婁曉娥堅持道。
“她砸了我玻璃!”李抗日說道。
“這個我知道啊!她砸你玻璃一定是你惹她了。”婁曉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