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不行嗎?字可是是你替賈東旭寫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許哥一個月後見分曉吧!要是不準我任你處置!”李抗日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啊!對啊,是真是假也就一個月的事情,不和你計較這個,眼下收拾傻柱要緊,你說現在怎麼辦?”許大茂壓下心中的疑惑後問道。
“這樣,你認識軋鋼廠保衛科的葉科長嗎?”李抗日問道。
“認識,但是不熟,怎麼著兄弟你要報保衛科嗎?你不是廠裡的人保衛科可管不到,再說了,雖然我和傻柱是死對頭,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菜還是蠻好吃的,廠裡的領導可是會護著他的。”許大茂無奈地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去找葉科長告訴他李抗日被傻柱打了,叫他報警,還有叫他知會他首長一聲,就說有人要搶李抗日的房子,然後等著就是。”李抗日說道。
“兄弟,你和葉科長認識?還有首長什麼意思,難道你認識什麼首長?”許大茂興奮地問道。
這時候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李抗日話裡的關鍵詞,首長。
“嗬嗬,這個保密,反正你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多大點事啊!我這就去廠裡保衛科叫他們通知葉科長,兄弟等我,辦完事我來陪你!”
說完許大茂一溜煙地跑了。
另一邊,四合院,看到閻解成一個人回來,閻阜貴問了一下情況以後,就帶著閻解成上易忠海家要錢去了。
“老易,我家解成回來給你交差了!”閻阜貴站在門口叫道。
“解成回來了啊!快進來,進來說!”易忠海熱情地說道。
進門後,易忠海立馬問道,“解成這麼快嗎?怎麼樣?小李還好吧!”
“半路上他就自己醒來了,許大茂陪他去醫院了,看著應該沒什麼事情了!”閻解成彙報道。
“沒事就好,害得我白擔心了,那沒事了,你們回去吧,眼瞅著就要睡覺了。”易忠海說道。
聽到易忠海這樣說,閻家父子急了,“老易,孩子背人也夠累的,你說的那個辛苦費是不是也該……那個啥了!”閻阜貴問道。
“哎幺,你看看我,怎麼把這事忘了。”說著易忠海從懷裡掏出一疊錢抽了一張一塊的遞給了閻解成說道,“來,拿著,你一大爺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
接過錢,閻解成笑嘻嘻地感謝道,“謝謝一大爺,那我回去了!”
說完,閻解成轉身就跑了出去,急得閻阜貴在身後大叫,“閻解成跑什麼?把錢給我五毛,你要白使喚你老子我嗎?”
……
聽到李抗日沒事了,易忠海心中的石頭也算放下了,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水以後就上床休息了。
再說許大茂,去了保衛科後,剛好葉科長也在,於是他便把李抗日的說辭重複了一遍給葉科長。
聽到許大茂說李抗日被打了,葉科長也是急急忙忙打了個電話給李仁義,然後帶著許大茂騎上自行車直奔派出所而去。
……
半夜,十二點,派出所張所長帶著兩個手下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