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的樣子,李援軍也是很無奈,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寵兒狂魔,棒梗的今天和他有脫不開的關係。
“秦淮茹,快點出去,你要不出去我就鎖門了,你願意待著就待著。”李援軍催促道。
“援軍,不,不,我要帶棒梗回去,他還是個孩子,你們放過他吧!我保證,以後絕不叫他乾壞事。”秦淮茹急道。
“不是,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呢?秦淮茹,你想過沒有?要是被殺的那個是你女兒呢!你踏馬真搞笑,還以後,我告訴你,沒有以後,棒梗這回十死無生,趕緊出去。”李援軍怒道。
“不,不,援軍,我求你了,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說著,秦淮茹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李援軍麵前。
“勝男,去叫幾個人來,把她架出去,這不胡攪蠻纏嗎!”
“好的李所。”
“不,援軍,不,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家棒梗,他還是個孩子,他還不懂事啊!”秦淮茹抱著李援軍的大腿哭喊道。
“潑婦!”
就這樣,不一會兒,秦淮茹就被架出了派出所,而且門口還站了兩個警察,就怕她再進去。
看到求情無門,秦淮茹傷心地回家去了,路上,她的腦袋裡像放電影一樣出現了她所有認識的人,她不能放棄,畢竟她要是放棄了棒梗就一點兒機會也沒了,很快一個人的樣子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對,就是傻柱,他想著在這種生死關頭傻柱一定會幫他,隻要傻柱去求李抗日說句話,李援軍就會放過棒梗,哪怕是待在監獄也好啊!總比死了強。
想到這裡,秦淮茹像瘋了一樣向四合院跑去。
與此同時,院裡瘋狂地議論起了棒梗殺人的事情。
“爸,這個棒梗膽子真踏馬大,居然殺人,還是奸殺,我剛才出去一打聽才知道,死的就是咱們胡同尾的一家大戶人家,據說父母還是當官的,棒梗這次死定了。”閻解成興致勃勃地說道。
“對,我也聽說了,我們廠的一個小姐妹就住在邊上,據說那個姑娘可漂亮了,這個棒梗真是作孽啊!你說說,花兒一樣的女孩子就這麼沒了,他就該下地獄。”閻解成媳婦兒王靜也附和道。
“哎,人說三歲看大,棒梗這個小畜生打小就手腳不乾淨,加上賈張氏那個潑婦,能教出好來嗎?”閻阜貴歎息道,“現在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孟母為什麼三遷了,以後你們可得注意,千萬注意,彆讓你們的孩子接觸任何賈家的人,那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那肯定,爸,不說了,我回家看孩子去。”王靜說道。
後院,劉海中一家也是展開了熱烈的討論,“老劉,這棒梗膽子也太大了吧?殺人,還是奸殺,真是不得了啊,嚇得我現在腿都在抖。”
“嗨,就是慣的,秦淮茹不行,不會教孩子,你看看我們家幾個,要是敢亂來,我打瘸他的腿。”劉海中得意道。
邊上,劉光天滿臉嘲諷道,“爸,你說的太對了,就像咱家老大,你沒動過一指頭,所以才跑了的,要不你抓回來再回爐重造一下?”
“你說什麼呢?是不是皮又癢了?”劉海中怒道。
“爸,現在你敢動我一個試試?信不信我不給你養老?”劉光頭說道,“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
“你……”劉海中氣道。
“行了,行了,光天,彆氣你爸了。”二大媽勸道。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秦淮茹回到了院裡,回來以後,她哪裡也沒去,就直愣愣地站在屋門口等了起來。
小當看到秦淮茹回來了,立馬跑了出來說道,“媽,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太可怕了,我哥真的太可怕了,他居然殺了人。”
“胡說,沒有,你哥沒殺人,他是被冤枉的。”秦淮茹瘋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