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教弟子呢,還是給保真輸送人才呢?”
陳鬱被易柯庶一連串質問逼得說不出話來,當他轉過來腦子之後連忙說道:“我們不是不想管,實在是沒有能力管。”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我們這種小門派早就沒有了發展,隻剩下我們幾個老頭子在苦苦支撐。”
“正德那賊子,學會了陰山的手段之後,又不知在哪裡學了野茅山的手段,我們早已不是他的對手了,就算想要除掉他,也有心無力啊。”
易柯庶冷冷的說道:“既然除不掉他,那你們就去死在他手裡啊。”
“我們......”陳鬱差點被這個答案驚得瞠目結舌,努力辯解道:
“我們也很想除掉正德這個叛徒,但我們沒這個能力。江湖中有人能除掉正德,結果不是一樣的嗎?你何苦來上門逼問我們這些老頭子?”
易柯庶毫不客氣:“當然不一樣。無論拿出什麼樣的借口,你們陰山都是處理正德這個叛徒的第一責任人。”
“現在你們把這個責任推出去了,指望隨便蹦出來一個人收拾掉正德,那要是一直沒有這個人呢?”
“正德是不是就一直能用著你們陰山的法,乾著那些雞鳴狗盜的事兒?”
陰山這些老鳥惜命,誰的命又是大風刮來的?
誰會閒著沒事兒,拿小命當賭注去給彆人的門派清理叛徒?
你們陰山派出了叛徒,結果你們自己都這個態度不想管,那自然誰都不願意管。
幾句話把情況挑明後,易柯庶不再跟這些人多費口舌,他說道: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舉派追殺正德,不死不休。如果殺掉他,皆大歡喜,你們陰山派該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
“而如果正德沒死,反而是你們陰山派所有人都死在他手裡,那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會正式接手對正德的處理。”
“我包他死。”
“二,你們不願意追殺正德。那你們一會兒配合我一下,彆反抗。我費點功夫,把你們煉成我的人傀。”
“異人成為我的人傀之後可以留下你們的手段,到時候我操控著陰山的人用著陰山的手段乾掉陰山的叛徒,也算得上是替你們陰山派收回教給正德的東西了。”
“怎麼樣,正麵反麵都給你們考慮周全了,現在,選吧。”
“我選個屁!”陳鬱身後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漢子沉聲罵了一句,伸手掏出來一個鈴鐺,叮叮當當就開始搖了起來。
就在這時,易柯庶控製人傀伸手就把背後的包裹拿了下來,一把就摔在了地上。
包裹碰到地麵,發出了一聲陶罐碎掉的脆響,然後就有一股血腥味從包裹中彌漫開來。
隨著這股血味散出來,那漢子的法術突然“失靈”了!
在場的人都是煉炁之人,望氣都是看家本領,他們都能看到,大股大股的穢氣正從那包裹裡麵飄出來!
趁著這個空檔,易柯庶控製著人傀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當然也可以選擇直接向我動手,”
“那我就會先滅掉你們這個門派,再去替你們消滅正德這個叛徒。”
說完這句話,易柯庶自己把自己都逗樂了,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你們不敢追殺正德,但是敢向我動手?太有意思了。你們這是覺得我比正德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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