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333卻在易柯庶的意識中拍著大腿大吼:【真理!宿主你說的都是真理啊!】
對於這個已經被忽悠瘸了的統子,易柯庶表示理都不想理它。
這通“道理”聽的白衣劍聖火冒三丈:“你堂堂元嬰期前輩,居然能下手殺一個七歲的煉氣期晚輩,你還有沒有一點高手風範!”
易柯庶抬眼瞥了白衣劍聖一眼:“呂廣乾都能以築基期巔峰的身份,殺死我身為凡人的妻啊子。我怎麼就不能以元嬰殺煉氣了?”
歸元城主看熱鬨不嫌事大:“呂廣乾是築基期殺凡人,那最多也就等於你金丹期殺煉氣啊。你已經是元嬰期了,怎麼能去殺煉氣期呢?”
易柯庶聽到歸元城主說話,才仿佛剛剛發現這個人一般,盯著他說道:“呂廣乾還殺了我三個月的孩兒,他連胎兒都不放過,我殺煉氣期過分嗎?”
反問一句之後,易柯庶語氣咄咄逼人的說道:“歸元城主是吧,你今天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歸元城主:“唉,你們兩方都是歸元城的人,眾人抬愛本座為城主,歸元城中因為你們雙方秩序混亂,那本座自然是要想辦法給雙方調停一下的。”
易柯庶聽道這話,笑了,隻不過他的笑容很冷:“是嗎?請問城主閣下,呂廣乾在歸元城中殺我妻兒的時候,你在哪裡?那個時候你怎麼不出來調停?”
歸元城主表情一滯,身為元嬰,誰會在意一個凡人的死活?
“事情發生的時候,本座並不知情。”
“哦...”易柯庶恍然大悟的樣子:“明白了。呂家殺我家人的時候,你‘不知情’。我殺呂家家人的時候,你卻出來要讓我住手。城主大人,原來你今天是專門跑出來拉偏架的啊。”
歸元城主臉色一沉:“本座不是那個意思。”
易柯庶話鋒一轉,冷聲說道:“你心裡是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看到你現在做的就是那個意思。
當初我妻子被呂家人所殺你沒出來阻止,那麼現在我殺呂家人你就也‘不能’出來阻止!
現在想勸我住手,那當初你為什麼不去勸呂廣乾住手啊?
我們當年選擇歸元城定居,就是相信你這個城主能讓我們安居樂業。可是我們在城中被人迫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你這個城主在哪裡?現在你知道跑出來了?”
易柯庶越說越激動,最後開始大吼了起來。
丁家主看到場麵又要失控,急忙緩和雙方氣氛當起和事老:“道友還請暫息雷霆,事情已經到了今天弄這個地步,再追究當年的過錯已經於事無補,我們還是想把這段因果徹底了結掉。”
一直沒說話的呂家老家主這時也一臉悲戚的開口了:“這些年你為了複仇,已經殺死我呂家千餘口人。難道呂家這麼多條人命,也還不清你妻子一人的血債嗎?”
易柯庶做出了深吸一口氣的動作,表麵上似乎恢複了平靜:“我不知道一人還是千人。我隻知呂廣乾殺死了我在這個世上‘全部’的親人。”
說了這一句後他轉向丁家主:“想要徹底了結這段因果可以,把呂廣乾‘全部’的親人都交給我,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找呂廣乾的麻煩。”
丁家主眉頭緊鎖:誰說這個憨子憨的,他粘上毛比猴都精!
易柯庶完善著自己的人設,梗梗著個脖子跟對麵幾個人對視,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我就是憨,我腦子就是不好使,我就認死理。
全部=‘全部’!
將軍!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