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無奈看著,周龍祥一本正經的吹牛逼,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臭小子,還真當她李莫愁,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嗎。
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周龍祥被那五條惡犬,打的慘兮兮,周龍祥反抗的有多艱難,多狼狽。
雖然她李莫愁有一小半的責任,但剩下的大一半都是,周龍祥他自己的責任。
誰叫他平時不知道努力,隻知道偷雞摸狗,偷奸耍滑,懶散度日。
要不是自己出了好幾次手幫忙,周龍祥現在還能不能站在這裡和自己說話,都是個未知數呢。
瞅瞅著一副趾高氣揚,不停在自己麵前裝逼的樣子,看的李莫愁手都癢癢了。
周龍祥也停下吹牛逼的話語,顯然也看見了李莫愁那看傻子的眼神。
“唰”的一下臉就黑了,這娘們兒竟然不相信自己。
周龍祥隻感覺,自己那生與死的試煉,成了一個笑話,這能忍,這顯然不能忍。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周龍祥露出了肩膀上的傷,展示了一下戰鬥的勳章。
感到有點兒冷後,又穿好衣服,不顧李莫愁阻攔的目光和手勢,抬起鼻孔,大步上前,走出了一副孤勇者的姿態。
然後就尼瑪悲劇了。
“哦哦哦!”
周龍祥剛走兩步,就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雞鳴”並且身體不斷翻滾在地麵上,原本減緩的傷口,也開始流出一點點鮮血。
顯然周龍祥此刻的狀態,不足以支撐他裝逼前進,畢竟他肌肉多處撕裂受損,大腿內側有多處被咬傷,傷還很深,加上內力,體力雙重耗儘。
沒有求生意誌與腎上腺素的減緩,疼痛爆發式增長。
這雞鳴豬滾的一幕,看的李莫愁臉發青又發黑,血壓也往上漲,腦袋經脈都有點隆起來了。
自己好不容易將,周龍祥的身體給調理好,上了上藥,身體清洗乾淨,輸送內力平緩靜脈和肌肉。
結果尼瑪剛弄好,周龍祥剛醒,就悲劇了,這一醒來就給自己給,辛辛苦苦做的事兒,給敗光了。
能讓李莫愁不生氣,花了時間精力,眼看都在往好的地方前進,結果啪一下沒了。
李莫愁右手蓋著額頭,手掌慢慢往下滑過整張臉。
這敗家玩意兒,還是打暈了,直接帶走比較好。
李莫愁一想到,便直接做了,
也不顧周龍祥的哀嚎之聲,反抗之力,一隻手,稍微費了些力氣,將周龍祥提了起來,就像提小狗一樣。
又伸出另外一隻手,將自身的內力,緩緩打入周龍祥體內止住傷勢。
完全不顧周龍祥不好意思的目光和尷尬的臉龐,以及口中振振有詞的男人尊嚴。
“給我老實點兒。”李莫愁再補上,周龍祥一擊腦瓜崩,將安靜後的周龍祥,強行背到自己的身後。
周龍祥則是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態,無比順暢的勾住了李莫愁的脖子,雙腿挎上了李莫愁的腰圍,但就是死活不肯貼著李莫愁的臉,主要怕被嫌棄。
周龍祥雖然嘴上說著不同意,但動作無比流暢且迅速,而且身體還貼的緊緊的。
在這無聊漆黑的道路上,李莫愁和周龍祥,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以此來打發時間和精力。
“話說師姐,你不是想要下山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又不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