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龍祥仗著李莫愁的實力,喜笑顏開,嘴巴綻放,邁著六親不認的大步伐,甩動兩條胳膊肘,一副唐老鴨的姿態。
來到幾位山匪10米處的地方,用自己的鼻孔對著那些山匪,態度囂張跋扈道:
“本來我是準備撥出我的穿雲箭,給我的師兄弟們發信號的。”
“一但我的師兄弟們快馬加鞭趕到,就可以把你們給殺的片甲不留,一絲不苟,血流成河,無情屠戮。”
“但是……………”周龍祥停頓了一下,舉起手晃了晃食指,露出和善的微笑道:
“我的師姐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又見你們如此識相,經過我勉為其難的勸說下,她才決定勉強放你們一馬。”
周龍祥再次停頓,善笑表情變得冷漠嚴厲,眼神變得冰冷陰暗,大揮食指,語氣低沉道:
“所以你們立刻,馬上,現在從我們的眼前消失。”
這囂張至極的發言,惹的山匪一陣不快,不是,不爽。
被一個瓜慫男人貼臉嘲諷,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呀。
這不,有幾個山匪就忍不了,周龍祥囂張的語氣樣子,準備向前好好標一下垃圾話,掰掰手腕。
但他們腳步剛一踏前,就被那額頭有長長疤痕的山匪頭子給喝斥住了。
“乾啥呢乾啥呢,老子還沒死呢,你們跟了老子這麼久,連老子的話都不聽啦!怎麼想踹窩子!”
但那額頭有長長疤痕的山匪頭子,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心裡更是問候了周龍祥的祖宗十九代。
可當他的眼睛轉向,周龍祥身後的李莫愁時,心裡又猛然出現了一抹懼意,在多場戰鬥中磨練的生死直覺,告訴他,惹上大長蟲,也彆惹上那個女的。
若是在野外遇見長蟲,他憑借著自己的手段逃跑,還有活命的機會,但要是在野外遇到這個女的,哪怕他用儘渾身解數,怕也是會立馬死。
額頭長長疤痕的山匪,相信自己的生死直覺不會有錯,加上他自身還帶了彆的任務,不想惹出太多事端。
隻能再次咬咬牙,忍著心裡的怒火對身後嗬斥道:
“都退後!退後!”
“老大……咱們……怕啥呀?”
“那小子太囂張了,老大。”
“呸,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
“老大,咱們乾吧,我就不信咱這麼多人,還怕對麵那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
“老大,這太窩囊了,咱們什麼時候這麼窩囊。”
“艸,草,糙,槽,操,肏,屮。”
“都彆強,聽老大的,老大啥時候出過錯,老大這麼乾,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們隻管做就完了。”
有六名山匪皆是不爽,唯有一名親信選擇相信,但無一例外不是畏懼山匪老大的威嚴,齊齊向後退。
不過眼睛依舊死死盯著周龍祥,想要將他生吞活剝。
周龍祥看到此幕心裡有點小慫,但麵上不能輸,一手垂直身後,一手彎胸口,一副浩然正氣模樣,同時眼睛也反瞪回去。
額頭有長長疤痕的山匪頭子,在心裡一邊罵周龍祥,一邊罵他的手下。
‘一個個沒腦子的玩意,都隻顧著盯著那女人的臉,不顧著那女人的手段,那三招快,狠,準,還蘊藏著一絲殺機。’
‘所以不知道那女的,為何沒有動手殺了那個廢物,但她是絕對有能力秒殺掉那個廢物的。’
‘這女的絕對隱藏了實力,該死的,憑她施展的手段,我都不一定能討到好。’
‘從業以來這麼多年,我也是殺過不少人,強奸過不少少女,掠奪過不少財物,做過不少惡毒陰險之事。’
‘甚至還跟大當家,二當家一起下過山,屠過村,我連村裡的老幼都可以毫不眨眼的殺掉。’
‘也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可今天見這女子,心中莫名發顫。’
‘因為那雙眼睛,無情到冰冷,陰森到黑暗,看待我們就像看待死人一樣,這眼神,這種讓我發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