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長長呼出一口白氣,這口氣一出,預示著李莫愁的體力已經下降到了一大截。
但即使體力嚴重不足,李莫愁手中的長劍依舊像生長在手上一樣,沒有絲毫的抖動和搖擺。
心靈上更是沒有被山頭說的話,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山頭見李莫愁長呼一口白氣,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警惕的退後兩步,但見到李莫愁那豐滿的雙胸,竟在慢慢收縮,並且好像縮水了一般。
當即就心裡有了數。
‘這瘋女人怕不是想靠深呼吸,壓縮口中和肺部的空氣,將外部空氣強行轉換擠壓成內力。”
“這要是一個鬨不好,可是會傷了心肺,落下哮喘,和殘疾的。’
‘看來那小子,跟他的關係果然不簡單,甚至極其重要。’
‘竟能讓這瘋女人在生死間,賭上這麼一遭。’
山頭眼睛一轉,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危險,目光閃動了兩下,沒有太猶豫。
“你!你!你!給我上,攻不要停,這女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三個山匪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率先上,顯然都不想做那出頭的鳥。
“快點!先上的人辦好了,我賞他兩個女奴,不!三個!”
“你們不是整天覺得沒婆娘在山上伺候的日子難受嗎?”
“現在給你們機會,乾好了,暖床的,倒水的,洗衣服的都有啦!”
山水喝完,又轉動手中刀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啊!拚了!”一名山匪禁不住女人和山頭的威逼利誘,將長刀舉過後腦勺,大叫著朝李莫愁跑去。
其餘兩人看到後,紛紛暗戀一口唾沫,眼神確認也同時舉刀殺去。
但他們都很精明的將那個前麵的人當做盾牌,自己尾隨他身後。
隨著叫喊聲越來越近,李莫愁那充滿雜音的雙耳,也聽到了這極其尖銳的叫聲。
玉指抓著劍柄,插入土地中抖動起來,劍刃不斷在土地下左右抖動。
等那人靠近自己三尺的距離時,猛然上撩劍。
原本正揮刀的山匪,隻感覺眼前,有泥,有沙,有細石,輕砸在自己的臉上和眼上以及嘴裡。
這讓山匪產生了一瞬間的猶豫,眼睛也微微眯起。
可就是這功夫,李莫愁的長劍如銀蛇一般,破洞而出,淺淺紮破山匪的咽喉。
李莫愁雖雙眼迷糊,目不能視,但多年劍的手感,讓她一瞬間察覺到了軟硬之物。
擔心一劍不死,李莫愁輕轉劍柄,扭動劍身,擴大喉嚨上的傷口。
讓那山匪在睜開眼的一瞬,驚恐而死!
邦!的一聲倒在地上,為我們展現了什麼叫做死不瞑目。
就在李莫愁繼續感受著其他敵人時。
那兩個山匪也是狡詐,趁著那屍體倒地的時候,發出聲響的時候。
兩人同時左右腳,踹在那屍體的左右肩膀上,將他踹到了李莫愁兩尺的距離。
李莫愁隻聽到滑行的沙沙聲,沒有猶豫,行動果斷,手臂往下一擺,使出玉女劍法,青魚躍水。
從下往上,從內往外斬出一道半月形斬擊,將那屍體攔腰斬斷。
頓時鮮血內臟,橫飛亂灑,四處飛濺,甚至有不少都濺到了李莫愁的衣服上和手上。
還有不少鮮血灑在了李莫愁的臉上。
這讓李莫愁瞬間意識到了不妙,因為這些內臟和鮮血不僅誤導了她的感知,掉落的聲音更是影響到她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