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耶!”
“過癮,太th到不行啊!”
巨鯤號外層甲板觀察窗,模樣端正的男女服務員們端著托盤,將酒水和美食送到一線,在寰宇聯合熱血沸騰的融合技前,被左徑分子欺負太久的觀眾們絕不吝嗇,大把撒幣。
他們瞪著牛眼,聽著埃裡克公頻的敗犬哀嚎,喘著粗氣抓過酒水,看也不看價格便將卡刷出去。
【李斌,轟散這個醜陋的石塊站點!】
機魂賽利亞咆哮,白毛禦姐消失,現在出現的,是戰狂機魂。
“我拒絕。”李斌冷聲否定。
【什麼?都到這份上,隻要主炮再打三輪,護盾就要過載,這石塊的殼子就被撬開了,你在猶豫什麼!?】機魂震怒,輕微的電流沿著探針鑽進李斌的身軀,宣泄著機魂克製的不滿。
“因為我要用精金撞角創死它。”李斌說出了讓賽利亞喜出望外的答案:
“我已經讓人開懸賞了,觀眾會用星幣投票,決定是用主炮炸沉它還是用撞角撞碎它,但結果是什麼,不難提前知曉不是麼?”
李斌聳肩。
經過這麼多輪預熱,這麼久的炒作,在平平無奇的炮擊和熱血刺激的巨龍猛擊中,觀眾會選誰?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現在請忍耐吧賽利亞。”李斌輕車熟路地安撫機魂,“你很快會得償所願。”
賽利亞哼哼著,沸騰的機魂稍稍平穩,但這隻是揚湯止沸,她的暴怒,她的激烈,正在醞釀。教堂中新的螃蟹仆已經就位,腦海中至高機魂的命令讓它們焦躁地挪動合金附足,原地打轉。
“為什麼停火了?”有觀眾看到燭龍號的主炮重新縮回炮塔裝甲中,急得抓耳撓腮。
“td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憤怒地質問服務員。
叮咚的悅耳聲中,機械音再度響起,投影儀和艙道各屏幕浮現新的消費項目:
【炮決或撞擊】
幾秒鐘後,人群像是噴發的火山一樣燃燒起來。
“伊莎指揮,船長那邊準備完畢,詢問俺們什麼時候完成表演。”朱進略帶口癖地問。
正通過神經鏈接係統操控矮種馬改級的伊莎沒有睜眼:“轉告總指揮我會放慢步調,不采用緊密的戰陣決戰,使用遊獵亂戰戰術消滅這股左徑分子,大概需要3個小時。”
伊莎本人並不擅長靈活的遊獵戰術,霸主出身的她擁有豐富且強大的陣地戰和決戰學說經驗,但她對決過許多精通遊獵的敵人,也跟蘭苑在沙盤推演過多次,這套戰術拿來欺負欺負左徑還是足夠的。
至於原因?很簡單。撞沉空間站隻是高潮,主角依舊是賞金艦隊,她要將賞金艦隊每條船的性能都展現出來,誘惑用戶貸款、抵押身家去買船。更要在直播中隱藏公司裡的霸主色彩。
如果上來就是嚴密的軍陣決戰,那就太不好了。一家公司不是不能使用決戰學說,但最好不要一直使用,畢竟公司的戰術就跟它的底線一樣,靈活為好。
因此在消滅兩條盧德自爆船後,賞金艦隊跟聖戰士們的戰鬥變得似亂實序起來。
矮種馬級在戰場站穩腳跟,身側是兩艘冥王級護航,她內置的蝗蟲導彈發射器鎖定遠處脆弱無盾的,唯一一艘可以傾覆戰果的自爆船,一批又一批蝗蟲導彈次第入場,炸得自爆船如同暴雨中的浮萍一樣顛三倒四。
那艘輝騰級改裝驅逐艦的航母甲板起飛的戰鬥機編隊,甚至來不及有效阻攔,便被專司反艦的蝗蟲導彈過飽和轟炸下,10分鐘不到就被清空。蝗蟲導彈遊戲中一輪釋放效果,跟龍蝦產卵一樣多“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群人。”伊莎私信李斌,毫不留情地發表嘲笑,“用一批燃料艦,貨艦和基礎武裝商船改造的蹩腳飛船,就妄圖威脅伊甸星。這什麼輝騰改裝艦怎麼會是埃庇米修斯級的對手?”
“讓米哈伊爾解決掉擋路的輝騰改裝艦。”
“yes,ander。”
脾氣火爆的米哈伊爾得命後,操控著同樣由輝騰級燃料運輸艦改裝的埃庇米修斯級變向,而其他冥王級則對上了地獄犬級武裝商船,腕骨級則瞄準附近的執法者級,見彆的船長都能享受到與同類型飛船決戰,而自己卻無緣跟原始船體分高下,腕骨級的船長忍不住哀歎:
“盧德左徑啊,給你機會你不爭氣啊!怎麼連艘塔爾蘇斯級都拿不出來呢?你行不行啊,真是雜魚。”
其實腕骨級打執法者級,尤其是盧德左徑船均配備安超協議改裝,航速飛快的執法者級是劣勢,但這位船長從一開始就沒有抱著一定要擊殺對方的決心,反而在執法者級的圍追下,抽冷子狂踹遊曳的無助獵犬級護衛艦。
“媽的給你臉了,驅逐艦打架你湊上來乾什麼?”腕骨級船長邊說邊揍。
冥王級作為榨乾地獄犬武裝商船所有潛力,連貨倉都壓榨得差不多的艦船,幾乎是一邊倒地虐殺了原始船體。在核心艦隊中曆練出來的艦長打這群左徑分子,就像拿著七匹狼的爸爸教訓兒子,抽得對方陀螺一樣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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