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微響,房門悄然開啟,幾步疾奔至靈犬之前,蘇欣兒徐徐屈膝,輕輕撫過小黑犬身上如絲般的絨毛,低聲道“哎喲,好生淒苦,究竟是何人將你遺棄至此啊?”
突然,一旁的稻草堆內伸出一隻壯碩之手,以雷霆萬鈞之勢攬住了蘇欣兒盈盈一握的纖腰。
小少女驚駭之下失聲尖叫,拚儘全力掙紮,卻無法掙脫那人的束縛,最終被拽入了稻草堆深處。
山村之中,家家戶戶皆備有這樣的稻草堆,用作修煉炊事之需。其中大多填充著金黃的麥稈與雜草,柔軟蓬鬆,既是孩童們嬉戲躲藏之處,也是村中小獸們的棲息樂園。孩童常在此處玩鬨捉迷藏,雞鴨亦喜於其間產卵育雛。
然而,對於成年修士而言,這稻草堆卻又暗藏危機。李家院內的這座草堆高達兩丈有餘,稻草堆積厚重密實,一旦踏入其中,四周一片漆黑,視線全無。
少女的驚叫聲還未完全溢出喉嚨,便已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捂住。緊接著,她被攬入一個結實的懷抱,如同巨浪翻滾,那攬腰之手肆意地侵犯著她的防線。
此刻的她,驚懼交加,全力掙紮,卻被死死按在稻草中難以脫身,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隻鹹豬手肆虐侵占。此刻她心中充滿了絕望,這個時代女子尤為珍視清白之軀,若遭玷汙,則一生都將難以抬頭。
正當她欲咬舌自儘之際,一道熾熱的唇瓣貼上了她的耳邊。
“乖,彆怕,是我!”
熟悉的嗓音令她心頭一震,恐懼瞬間轉為憤怒,狠狠地咬了一口捂住她口的手掌。
那隻手瞬間鬆開,少女頓時放聲痛哭“李文祥你這個混蛋,臭修士,快放開我,姐姐我馬上就要找上門來!”
擔心哭聲引來他人,李文祥雙手遊刃有餘,忙以唇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此刻,少女的身體宛如遭受電流貫穿,整個人顫抖不已,瞬間血脈噴張,肌膚泛起陣陣燥熱。一股股溫暖的靈力如同春水般化解了她緊張的神經,周身筋骨酥軟無力,四肢綿軟如浸醋,再也提不起半分反抗之力。
那隻手愈發大膽,竟開始笨拙地解開她的束腰仙帶。
少女猛地想起姐姐曾經的告誡,瞬時清醒了幾分,緊緊握住那隻手,帶著懇求之意道“彆這樣,求你了,要是讓人知道了,叫我如何活下去?”
然而,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李文祥並未理睬,粗暴地擒住兩隻抗拒的手腕,反擰到她背後,並用自己的身軀重重壓了上去,氣息喘促地道“放心,我心裡有數!”
他的炙熱呼吸宛如輕飄飄的羽毛,輕輕拂過她的耳垂,令她仿佛融化在他的懷中。交織的喘息聲與輕微的呢喃,在這片漆黑如墨、狹窄悶熱的稻草堆空間內回蕩著,原本壓抑的氣息因二人的存在而變得微妙且溫馨。
“小兵在家嗎?”
一股紛雜的步履聲,伴隨著嘈雜議論,自遠方漸行漸近,一群修士踏入了庭院,人數眾多,顯現出非同尋常的陣仗。
正沉浸在修煉感悟中的二人,突然如同被施展了禁錮秘術一般,不敢再有絲毫動靜。
透過稻草縫隙,依稀可見黑漆漆的一大群人步入院內,看似整個村落的修士都被動員了起來。
這些人前來究竟為何?莫非又是因修煉資源分配之事而來?
李文祥心中憤懣不已,眼見著就要突破修為瓶頸,卻被這群家夥生生打斷,經此一事,那少女恐怕會變得猶如受驚的飛鳥,短期內恐怕再無修行的機會。
更為憂慮的是,這麼多修士聚於此處,萬一發現稻草堆中潛藏的秘密,那顏麵儘失不說,還將引來諸多麻煩。
雖然兩人尚未達到雙修的程度,然而此刻衣物半解的狀態若是被那些三寸不爛之舌宣揚出去,用不了多久,此事便會傳遍方圓百裡的修煉界。
李文祥並不在意自身聲譽,但他實在無法忍受那少女因此承受屈辱,難以抬頭做人。
此刻兩人隻期盼他們儘快離開,否則遲早會被識破端倪。
然而事與願違,那些修士見到屋中無人,竟不急著離去,反而是各自尋了個位置坐下,有的甚至圍住了稻草堆席地而坐,擺明了非要等到李文祥出現不可。
兩人與外界僅隔一層薄薄的草皮,倘若有人隨意翻動幾束稻草,必定會揭露出其中的秘密。
原本的歡愉與期待瞬間轉為恐慌,少女不禁顫抖不已。
如此僵持並非長久之計,李文祥緩緩移動身軀,貼近外側,將瑟瑟發抖的少女護於身後。若真的被人發現,他願意獨自麵對,儘可能避免她遭受牽連。
然而這麼做實屬杯水車薪,畢竟稻草堆內的空間狹小,一旦外麵的修士察覺異常,頃刻間便會齊齊出手,眨眼間便可將稻草堆拆個精光,那時一切秘密都將無所遁形。
“都怪你,你現在趕快想辦法出去,要是讓他們看見我,我……我寧願死。”少女細弱如蚊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的哭泣聲,顯然已經極度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