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沒想到楚辭憂真會脫他的褲子,這一刻悔到失去溝通能力。
印象中,楚辭憂天真膽小,特彆容易害羞,就連陸鬆當眾和她親昵一下都羞得不敢抬頭。
現在,她脫了他的褲子!
失算,失算!
冷空氣拂上皮膚,清晰的提醒著他現在的窘況。
全身上下,就一條底褲。等於全裸在楚辭憂麵前!
霍庭琛這輩子還沒在哪個女人麵前這樣裸過。
事情到了這一步,隻能繼續裝睡。
希望楚辭憂不要再發揮了,到此為止吧!
其實,楚辭憂在脫下他的褲子後,也沒勇氣再進一步了。
她半垂眼眸站在床邊,心跳加速,小臉燒得厲害。
脫褲容易穿褲難,她要去抬他的屁股嗎?
不,那不是抬,是摸!
絕對要摸好幾下,才能把褲子穿上去。
楚辭憂愁悶在地房間裡走來走去。
她掙紮的過程,對霍庭琛也是一種折磨。
這個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拿捏中。
他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麼,好愁她在穿衣服的時候又對他亂來……
三月倒春寒,房間裡又沒開空調,霍庭琛的下半身被冷空氣覆蓋。
然後,他成功的被凍到了。
“阿嚏——”
一聲噴嚏把楚辭憂驚回神。
“哎呀,你這麼怕冷的呀?”楚辭憂趕緊把被子拉過來為他蓋上,心虛地問。
霍庭琛心底翻湧著怒氣,卻又因自己在“睡”而不能發作。
“我覺得吧,你每天都要擦洗,穿啊脫啊的太麻煩,乾脆彆穿了。”楚辭憂說。
霍庭琛的胸膛狠狠地起伏了兩下。
不穿?讓他一直裸著?
啊啊啊,她不會叫管家來幫忙啊!笨死了!
“今天工作完成,我要去插花了,你好好睡!”楚辭憂留下話就走了。
霍庭琛終於擺脫蹂躪,重重地鬆了口氣。
和楚辭憂“大戰三百回合”,委實疲累,他沉沉睡去。
……
樓下,秦如芳正在插花,看到楚辭憂下來便問:“完工了?”
“嗯。”楚辭憂心虛的眨眨眼。
光脫衣服卻不穿,算不算完工?
“過來插花,今天有庭琛喜歡的重瓣百合,你插一瓶放在房裡。”秦如芳招招手。
楚辭憂一怔。
巧了,她也喜歡重瓣百合。
花形極美,且香味不是太濃鬱。
楚辭憂心情大好,坐下一起插花。
剛才“伺候”霍庭琛太累,她鼻尖還冒著汗,秦如芳滿意極了,問:“照顧庭琛是不是很累?”
“還好。”楚辭憂想起騎在霍庭琛身上的尷尬,解釋道,“他太沉了,我拉不動他才會摔在他身上。”
“男人嘛,壯點兒才好。”秦如芳笑笑,話鋒一轉變得悲傷起來,“庭琛愛好武術,從小就去山裡學武。這些年為了守住他爸的家業,把多年的學習都放棄了。”
楚辭憂的心咯噔了一下。
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也有辛酸史?
她以為像霍庭琛這樣的成功人士呼風喚雨,沒人能左右他呢!
“這次庭琛出意外後,大房那邊逼得更緊了。如果庭琛一直醒不過來,我可能就守不住了。”
秦如芳歎了口氣,雍容華貴臉上布滿愁雲。
楚辭憂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據我所知,霍氏是霍先生一手創立的,和大伯家根本沒關係啊!”
“是沒關係。可我就庭琛一個兒子,他們都當他快死了,想吃絕戶。”秦如芳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