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見我們倒還保持著生前的理智,隻是開口趕我們走而已。
如此一來,我便越發的堅信,他已經不隻是鬼,將那麼簡單了。
現在我不隻想要完成城隍下達的任務,我更想了解,他是怎麼在這被封閉的地宮中修煉的呢?難道有什麼機緣或是寶物嗎?
我招呼了一下手下人,讓他們快速的退出這個地宮。
那女子詫異的見著我,卻紋絲不動,隻好厲聲嗬斥我“你這人好生無禮,打攪他人休息,還不速速離去。”
“嗬嗬”我有絲毫感到新奇,也有些許到懷念。
隻能麵無表情,扮作殘酷的模樣。
那女子麵色凝重的仔細的掃視我,隨後麵容放鬆,不由得嗤笑出來“看不出來,這還有個可憐人。”
我麵無表情,盯著她,
她麵色閃閃,隨後仰起頭,堅定的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怎麼這個朝代的禮儀廉恥越發的敗落了嗎?”
我很不耐煩,隻要完成任務就好了,直接一掌迎向她。
可惜她也毫不遜色,直接閃躲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好似在說怎麼這些人越來越無恥了。
不過憤怒從心起,她也沒顧上許多,主動出擊,兩人交手,地宮已坍塌大半,兩人分開,看著地宮四下一片狼藉。
“轟隆”一塊堅挺到最後的石塊忍不住墜落。直直的砸到墓主人朱諳的棺槨上,隨著灰塵碎塊的濺起。墓主人的屍骨也成為灰。
無可挽回的現場,讓女子眼眶通紅,雖然不合時宜。但是我也不想多生事端。
勸她被我俘獲,免得等下動手不知輕重。
女子微微失神後,回複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就消失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地宮,哦還有斷壁殘垣。
不發一言,這次的任務看來完不成了。
隨後挖掘人員都進來了,我下了死命令,必須將這些完全清理出來。
我倒要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
我待在地宮裡整整三天,所有無關人員,以及清理人員都已離開這裡。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應該輕易離開這裡,這裡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本來我還可以再蹲守下去的,可是城隍有令,我得服從。
等等,我混亂的腦子有些不明所以,我怎麼會用服從這個詞呢。
我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思維,混亂得緊,無意識的將自己的功法散發出來。
甚至在神秘地界的感覺也出現了,我在無意中也散發了這些力量。
好吧,我最終沒有什麼思考的空間,隻能憑借著某種支配的力量離開了地宮。
這一次我在城隍那裡,與那五隻畜牲爆發了衝突。
我沒有想到它們如此猖狂,更加沒有想到,城隍的香火功德之力,能讓他們的實力升得如此之快。
所以這就是他們挑釁我的資本嗎?
不過可惜了,本大爺桀驁不馴,絲毫不會在意,無非就是你打我,我打回去就好了。
那些雜毛畜牲被我打得非常狼狽,當然我也落不到什麼好處。
我的內臟被打破,右手的手骨被打碎,強撐著不讓我的血液從嘴角溢出。
我艱難的抬頭,儘量讓自己平視著不遠處的“他”
他沒有什麼話,隻是用那種睥睨的眼神望著,好像我們都是眾生中的螻蟻。
那五個雜毛畜生卻慢慢的向他的那邊蜷縮過去。眼神裡是止不住的得意和譏諷。
這樣子,我還看不懂,那真的是比傻子還傻子的存在。
我沒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視線模糊到也不要緊,我在等他的一個說法。
就好像那些後宮裡爭風吃醋的美人,我的思緒越來越發散,沒有什麼目標,這樣子我肯定成不了大事。
不過本來我也沒指望能成就大事,畢竟大展宏圖的時候,我沒有趕上,如今我有這個實力去問鼎大展宏圖,我卻絲毫沒有這份心思了。
也許,他是感受到我的一個執念,他終於開始不吝嗇的說了幾個字,我壓根就沒有聽清楚。
隻不過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十分不爽罷了,也不想去聽什麼了,我轉身就離開了。
當然,我當時的狀態並沒有很瀟灑,反而是十分的狼狽。
本來我也不能有多大的在乎。
現在能接納我的地方,隻有我的隱秘空間了,可惜傷得太重,我在路上就暈了。
倒下之前,我還在想隨遇而安吧!
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那個女子,好像是叫曹婀娜吧!她將我帶到了地宮。
當然也彆把她想的十分好心,她隻是想利用我做一個實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