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風波剛過,許大茂便推著自行車紅著臉的走了進來。
剛到前院,兒子許士林,見到他回來了,急忙上前。
“爸爸,你答應給我買的玩具呢?給我買了嗎?”
“我們班的高大壯,今天在我眼前炫耀他的玩具。”
“買了,買了,咱們先進屋啊,玩具的事,等會兒再說。”
這剛進屋,白采潔就走了過來“今天這是又喝酒了。”
“這又是跟誰呀?”
“那你彆管,說出來你也不認識,說出來嚇你一跳。”
“許大茂從我認識你那天,你嘴裡就沒有過實話。”
“還說出來,嚇我一跳,誰呀?北平市市長啊?”
“你這娘們怎麼這麼愛抬杠呢?北平市市長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
白采潔白了他一眼“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怎麼說話呢?今天請的這位雖然說不是北平市的市長,但也差不了多少。”
“差多少啊?”
“差個七八級吧。”
“感情就是個小嘍嘍啊,那值得你吹什麼吹呀?”
“怎麼說話呢?就算是小嘍嘍,那也比你丈夫我強吧。”
“行了,不跟你說話了,今天你喝酒了。”
“你睡樓上吧,彆跟我跟孩子睡一起,我嫌你有味。”
說著就牽著孩子的手,要往樓上走,許大茂撇了撇嘴。
“德行,裝什麼裝啊?當初不願意怎麼嫁給我了?”
“你等我把那劉海中李主任他們全部弄走,這軋鋼廠就是我的。”
他這也是喝多了,什麼心裡話都往外說了。
突然,煙癮有些上來了,感覺這屋子裡不通氣。
晃晃悠悠的來到院裡,點了根煙,聽著鄰居們在這嘮今天發生的事。
聽著聽著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感情是這兩家人決裂了。
那是不是說明他的機會來了?畢竟秦淮茹那可是當初四合院裡邊的白月光。
現在有機會了,當然是想插上一手了,咧嘴一笑,回了屋。
躺在床上就做起了春秋大夢,想著明天怎麼炮製這個小寡婦?
第二天一早,在自己媳婦的梳妝台前,拿起牛角木頭,簡單的理了一下自己的漢奸頭。
抹了抹自己的兩撇小胡子,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穿上皮鞋,拿上公文包。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相親去呢,這許大茂弄的這一切,他媳婦都看在眼裡。
“今天許主任這是去上班啊,還是準備相親啊。”
“兒子,恭喜你,你爹要給你找個後娘了。”
“以後為娘我就不跟你們在一起生活了,今後你就靠自己啦。”
“小白,你怎麼說話呢?我輕微倒飭一下,就是去相親了
“我都結婚了,孩子都這麼大,相什麼親呢?”
“昨天不是喝酒了?這不今天領導來視察,得給領導一個好印象。”
“我總不能一輩子就窩在軋鋼廠吧,我現在這個年紀,還在事業的上升期。”
“我得多努努力,爭取讓咱們一家人早早住上樓房,不是。”
這許大茂不愧是放電影的出身,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存在,這謊話是張口就來呀!
“說那麼多乾什麼?你在掩飾什麼?嗬嗬。”
“懶得管你,你要是覺得過不下去了,咱們就離,反正我也有工作在身,我不怕。”
“這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這三條腿的男人不有的是。”
“嗯,好像說反了,嗬嗬。”
許大茂看了她一眼,影射誰呢?說誰是蛤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