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淵深夜睡不著,他想好好和秦幸福聊聊,希望她不要意氣用事,不能耽誤陛下的大事。
不管她提出什麼要求,他都願意,他很自信,這副皮囊她很喜歡的,好幾次他可是發現她都會看他看得出神,想必是想得到他,才借這次事件為難他,那他今晚就如她意了。
白天估計是她的郎君在她不好意思,不然不會擺出一些令人遐想的姿勢勾引他的,其實,要是他們能有一個孩子,那一定會極其聰明的,將來墨家就隻能向他們低頭。
一路上,公輸淵想了很多,聽說這幾個月她每天晚上都會到山上看星星,也不喜歡人跟著,有時候很晚才回去。
公輸淵估摸她現在應該就在山上。他剛來到那屋子附近就聽到她的聲音,十分勾人,像是在行魚水之歡。公輸淵原本轉頭就走的,但腳不聽使喚,悄無聲息跳到房頂輕輕掀開一條縫。
屋內的聲音更加清晰了,入眼看到兩個緊緊糾纏的身子,公輸淵雙眼瞳孔放大,氣息有些亂了。
公輸淵心底叫囂著不該看,但身子動不了,心跳得十分厲害,身體反應更加厲害。
他在內心鄙視自己的行為,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長了,他有些無法動彈,一直等到屋內戰亂停歇。
“大人,你真是越來越棒了!”
羋拂摟著她,秦幸福媚眼如絲看著他。
“你也是!這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再過幾年會不會親個嘴都能噩夢好幾宿的。”
羋拂親了親她說。
“怎麼會呢?其實你有沒有發現,你似乎並沒有多大變化呢,還是和剛成婚時一樣。”
秦幸福翻身,捏著他鼻子說。
“淨胡扯,孩子都有生還幾個了,我自己的變化還是清楚的,一開始我都不好意思,現在十分依戀呢,而且那時候我身材也不像這樣呢。”
秦幸福比劃著,羋拂點頭。
“確實是,這是我們的功勞。”
“嗯。”
“還是多虧了陛下呢,不然我這一輩子都沒機會呢。”
秦幸福不太開心。
“好好的,提那糟老頭子乾嘛,掃興。”
“好好,不提不提,但是你這可不能這樣說,萬一被人聽到了又要被參一本呢,咱們現在是普通人。”
羋拂翻身,捏她的臉,秦幸福撅嘴。
“哼~知道了!”
“彆氣彆氣,我們繼續?”
“哼~哼~不要,我睡著了。”
“真的嗎?我看看呀!”
羋拂撓她癢癢,秦幸福一開始還忍住後來不行了。
“哈哈麼……不成,你耍賴,我也要撓你癢癢!”
兩人在屋內嬉笑打鬨,絲毫沒發現自己被偷窺了。
公輸淵悄悄離開,滿腦子都是剛剛活色生香的畫麵,心砰砰跳著,他回到屋子不停用水澆自己。
越是控製,身體和腦子裡總是浮現這秦幸福的身影,綠梅被趕出來,也是十分燥熱的,聽到公輸淵院子裡有水聲,控製不住湊近,看著公輸淵這樣折磨自己,她從身後一把抱住他。
“公子,求您疼奴!”
公輸淵剛想揮掌拍開她,但終歸放下手了,綠梅大著膽子踮腳親他。
公輸淵腦袋偏開,直接把她抱起一腳踢開房門,然後將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衣衫全部被撕碎,散落一地。
綠梅沒想到他這麼粗魯,似乎被下藥一般,被她死死咬住嘴唇。
…………………………
綠梅多年願望終於實現,雖然不是很愉快,但一整夜呢,最後她都不知道是怎麼暈過去了,連睡著的時候都是掛著笑容。
醒來時,房內隻有她自己了,山嬸見她醒了,拿了衣衫給她,然後又給她一碗藥。
“山嬸!我可以不喝嗎?”
山嬸麵無表情說。
“公子下令的。”
綠梅心頭苦澀,艱難起身穿好衣服,喝藥。
“公子他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最近公子事務繁忙,伺候好就成!”
“喏!”
山嬸見她還算乖順。
“好生休息!”
綠梅回到自己房間,看到自己渾身青青紫紫的痕跡,一臉滿足。
公輸淵回到基地,開始調解雙方的矛盾,但底下的人都不買賬。
“要公輸大人這就有失公允了,憑什麼光說我們,你們家人怎麼不說他們有問題?”
黃石頭一臉不服氣,梗著脖子就是不認。
“就是,明明就是你們人不守規矩,你看,這是他們自己做的,像什麼樣子?要是秦大人在,絕對罵死你。”
“不信,我們請秦大人來評理。”
“對,就是!”
公輸家的人一聽更不樂意了。
“你們搞清楚,現在是我們家主管這裡,彆總說你們秦大人,一個臭娘們,你們……”
黃石頭聽不下去了,一拳給他乾翻。
“叫你嘴臭,叫你嘴臭!”
“就是一個娘們,誰知道是不是把你們……”
挨打的人不服,繼續叫嚷,其他人紛紛打起來了,士兵和練武之人,拳拳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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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場麵混亂不堪,再不製止怕是要出人命了,將閭看到了連忙大吼。
“都住手!公輸淵您怎麼搞得?慧源對你傾囊相授,你就讓他們這麼侮辱她?”
公輸淵聳聳肩說,他想逼她回來,這些日子她不在,這基地也很無趣了。
“他們不服管教,所以才會這樣,既然他們聽秦大人的話,那就請公子把秦大人請回來,不然這所有的事都停擺,怕是耽誤陛下大計。”
將閭也知道隻有叫秦幸福回來恐怕才能平息。
“都給我老實點,再主動挑事,軍法處置。”
說完轉身發電報給始皇帝。
始皇帝看到消息,皺眉,這妮子還真不管了,這公輸家的人也沒本事,這麼點事都搞不定。
“廢物!”
七樂在一旁低頭,扶蘇也不說話。
“扶蘇,你說這秦幸福是不是不服氣?她覺得委屈嗎?”
扶蘇沉思片刻說。
“兒臣不知,兒臣已經許久沒和慧源有書信往來了。”
始皇帝覺得他是有怨言的,現在整個大秦對他有怨言的人不少,大多都不敢說而已。
“你覺得朕對她的處決有問題嗎?”
扶蘇行禮。
“父皇所做必定有道理的,隻是兒臣參悟不透。”
“滾!”
始皇帝抓起茶杯扔地上。
“父皇,慧源說您需要少思、少怒,請父皇保重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