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一直被汪曾祺忽略的細節,也在這一刻浮現在她腦海。
比如說,二哥慫恿她去找梁淺玩。
比如說,二哥說她順路,可以送梁淺。
比如說,二哥他慫恿她,邀請梁淺來他們家住。
比如說,二哥他慫恿本不想來看演唱會的她,來找梁淺看。
再比如兩個小時前,突然給她打電話說他人在洛城,說要來看她,還旁敲側擊的,把梁淺和同學去ktv的話從她嘴裡套走了。
原來,原因都在這裡。
汪曾祺抬頭朝自家二哥看去,眼神兒是一副我看穿了你心思的表情。
汪澤深還是從容的笑了笑,沒有任何話和表情。
“這麼晚了,二哥吃過東西沒有......”汪曾祺似笑非笑的說:“要是沒吃,坐一下一起吃點。”
“東西很多,我們兩個也吃不完。”
梁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揪著衣裙的布料。
她搜刮著腦子,在想離開的理由。
汪澤深沒看梁淺,也能猜出她此刻的心思和表情。
他眼睫垂下,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吃過了。”
汪曾祺的唇翹了翹,看向好友:“那可惜了。”
“隻好我們兩個人享用了。”
梁淺明顯的緩了一口氣。
沒逃過汪曾祺的眼睛。
原來,二哥的心思,她也知道。
是二哥像她表白了?
他們是郎情妾意嗎?
什麼程度了?
汪曾祺的八卦心徹底被挑了起來,整個人熱血沸騰的。
她忍不住想問問梁淺。
但是,她知道,梁淺這樣的小姑娘,臉皮兒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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