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溜了。
肖椎趕緊往旁邊站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要死了要死了,他的獎金要沒有了。
那個臭丫頭真是活膩了。
但是她活膩了彆拉著他啊!他還想掙錢。
祁亦珩走過去就看到安沅念臉頰上的口紅印,他臉色低沉的能嚇死人。
安沅念縮了縮脖子“我不能跑。”
[你完了你完了,你要被小反派罵死了。]
安沅念被這突如其來的歡快聲吵的頭都是疼的。
真想把這玩意兒給扔出去。
祁亦珩眼神死死的盯著她臉頰上的口紅印,然後抬手肖椎立馬把紙巾拿了過來。
他一點一點的將那一抹礙眼的紅擦掉,但很明顯,她這個口紅就是擦不掉。
他又擦了好幾下還是在上麵留著。
安沅念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這是什麼牌子的口紅,親的時候留在臉上擦的時候擦死也擦不掉。
她真的要瘋了。
肖椎也被嚇的一臉汗。
“哈哈,擦不掉就不擦了。”
她為了安撫他還趕緊牽著他的手就怕他激動殺過去把人粉身碎骨。
“不行。”
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片肌膚,很明顯那片肌膚已經被擦的有點紅了。
要是繼續擦的話肯定會把她擦疼。
他忍住想要爆發的脾氣然後將她的口罩給她戴上。
“回家。”
安沅念也不敢開口了。
晚上的燭光晚餐沒有了。
唉。
直到到達彆墅的時候他還是臉低沉的要死,下車他將她抱起來沒有放到輪椅上直接進去。
女傭趕緊把門打開。
她們乾這一行的必須有一雙能識彆雇主有沒有什麼情緒起伏。
現在很明顯,先生生氣了。
她們就要裝不存在。
不然惹火了,她們也要涼了。
走到彆墅他直接將她抱到了房間裡,哪怕這麼生氣他都是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
“你的卸妝油在哪裡?”
安沅念指了指洗漱間“在那裡,是棕色瓶子的。”
祁亦珩快速的資金去然後那一小片卸妝棉敷在了她的臉上。
整個過程他一言不發,但是單單看著都讓人心疼。
安沅念也知道他這次氣的不輕。
他本來就是有占有欲的,剛剛那個小姑娘無異於是在他的底線瘋狂蹦迪。
“你為什麼要這麼招人喜歡?”
沙啞的嗓音加上泛紅的眼角,還有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對不起。”
她趕緊道歉。
確實是她的問題。
但是當她道歉的時候他就立馬清醒過來“不是你的問題,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些觸碰她的人,無論男女都讓他情緒起伏的要命。
他討厭一切觸碰到她的人。
無論是誰。
“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他就坐在她的床邊低垂著頭可憐兮兮的。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占有欲,我也會有的。”
祁亦珩聽到這裡立馬看著她,求知的眼睛讓安沅念都不好意思了。
“我不喜歡那些接近你的女人,不喜歡她們對你犯花癡,不喜歡你和她們離的近,不喜歡你每天忙工作不理我但是你從來沒有犯過這種錯誤。”
“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我的占有欲,要是你犯錯誤了或者和彆人親近我也會吃醋,也會不開心。”
果然,嬌養小反派不是什麼容易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