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也是連忙躬身,跪拜下去,“拜見父皇”
“免禮,平身。”老朱人走進來,笑著抬抬手。
當看到輪椅的瞬間,老朱的神色當中禁不住一喜。可是當目光轉到韓度身上的時候,喜色卻頓時消失不見。冷笑著說道:“你還知道朕將安慶許配給你,你還知道朕也是你的父皇”
韓度頓時尷尬的笑了笑,諾諾的回道:“父皇天威,總是讓兒臣畏懼......”
馬皇後見韓度為難,頓時開口解圍:“好了,好了。孩子不也是太過怕你了嘛,現在不也是把東西給你送來了”
“朕富有四海,誰稀罕他的東西”老朱眼睛一瞪,看樣子還是沒有消氣。
馬皇後朝韓度遞過來一個顏色,韓度頓時心領神會,拿出輪椅一一解釋道:“皇上,這是臣用最珍貴的香黃檀做的,而且這可是臣精心設計的,和萬戶那裡的簡單的把椅子改了一下,可是完全的不一樣。”
聽到陶成道的隻是韓度用一把普通的椅子改的,而他的這個是韓度專門做的,老朱的臉上總算是消去了寒意,能夠耐心的聽韓度解釋了。
“怎麼不一樣”
韓度從輪椅的結構先說起,一直說到每個部位不同的用處,最後還給老朱展示了幾種變形。
老朱最終才相信了韓度的話,暫且放過了他。
在離開皇宮,回去的馬車裡。
韓度不由得苦笑著和安慶說道:“你說父皇這是怎麼了就為了一把椅子,就差點將我治罪,這至於嗎”
安慶輕聲歎息一聲,“父皇年紀大了,這幾年頭發是越來越花白。俗話說,上了年紀的人會老還小嘛,所以父皇現在身上的稚子脾性是越來越重了。你是父皇女婿,算是半個兒呢。你有好東西不孝敬父皇,卻去孝敬外人,也難怪父皇會生氣。這就和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親兒子,不孝敬父母,卻去孝敬外人,有什麼區彆這要是換成你,難道你就不會生氣”
韓度咂摸一下,細細品味安慶的話。最後冷哼一聲,說道:“那個混蛋敢這樣對我這個當爹的,我打斷他的狗腿。”
想到安慶的話,韓度就極為不服氣。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不孝敬親爹,卻去孝敬彆人,憑什麼
安慶兩手一攤,“不就是這個理嗎所以父皇生氣也是應該的。”
韓度被安慶反問的啞口無言。
......
教坊司。
香雪坐在自己的小院裡,百無聊賴的扯著花瓣。回頭朝煙雪問道:“明明侯爺都已經答應了要來看咱們的,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你說侯爺是不是把咱們給忘了”
煙雪白了她一眼,低頭把玩著手裡還未完成的刺繡,隨口說道:“咱們大人能耐那麼大,肯定是日理萬機,哪裡會有時間來看咱們呢”
“不行。”香雪猛然將手裡的花朵揉捏了一把,用力扔出窗外去,挺直腰肢說道:“不行,我的派人去提醒一下侯爺。”
“還是算了吧。”煙雪想了一下搖搖頭,“鎮海侯府是什麼地方豈是咱們可以靠近的況且,你不會忘了咱們是什麼身份了吧貿然派人傳話,若是讓公主殿下誤會了怎麼辦”
香雪眼神一陣暗淡,她和煙雪兩人都不過是教坊司的歌姬。這些年雖然她們暴富,賺了非常多的錢,並且也已經脫離了賤籍。但是她們曾經的身份,總是一道橫亙在她們心中的一道天塹。
忽然,香雪想到了什麼,眼睛逐漸亮了起來,說道:“既然咱們派人去找侯爺不合適,那咱們不如讓瑤月妹妹去幫咱們帶話”
煙雪微微一聲歎息,還想要勸說香雪一下,“其實,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又何必如此”
“老娘不管!”香雪就像是一隻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貓一般,瞬間炸毛了。
豁然起身,香雪昂起雪白如天鵝一樣的脖頸,“老娘要容貌有容貌,要錢有錢,為什麼不能讓老娘活的開心點再說了,老娘又不是真的想要吃了侯爺,隻是想見上一麵而已,有何不可”
煙雪見香雪滿臉的希冀,微微搖頭再也不勸她了。
瑤月在前幾年便從教坊司搬了出去,她是良籍,又腰纏百萬貫。想要在京城裡麵買個宅子,用來自己住,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過瑤月雖然已經不在教坊司了,但是和香雪煙雪兩人時常來往,她們兩人也經常去瑤月的宅子做客,有時還會住上幾天。想要找瑤月幫忙,也就是過去和她說一聲的事情。
瑤月聽了香雪的要求,頓時俏臉微微一紅。少女情懷總是春,她當初在最絕望的時候被韓度所救。對於韓度的情義本就比較複雜,但是韓度卻從始至終並沒有朝她表露過絲毫她想要的意思。甚至在幾次瑤月非常明顯的暗示下,韓度都是一副無動於衷,完全不明白她心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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