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葉寒一時語塞,隻能默默地看著炸老。
炸老見葉寒如此,眉頭微皺“怎麼?難道老夫偷個懶也不行?”
葉寒聞言,趕忙揮手示意“沒問題,沒問題。”
“你看,連你這小子都覺得老夫沒問題,為何宗門其他人卻不明白呢?”說到這,炸老似乎有些疑惑地拍了拍手。
“嗬嗬嗬……您老是煉藥堂堂主,我怎敢妄言。”葉寒心中暗自吐槽。
“所以,葉寒啊,你以後放置靈藥和靈草時,一定要反複確認,萬不可出錯。不然,出了問題,老夫可懶得去糾正。反正老夫依舊會煉丹,若是炸爐了,那也是你的責任。”
葉寒聽到此處,嘴角差點抽搐,不過最終還是克製住了。
“好了,老夫也不多說了,明日還會來此煉丹。”
說完,炸老頭也不回地乘著紫金葫蘆,向丹峰頂部飛去。
葉寒見炸老離去,才終於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煉藥堂又送來了午飯。
不過這一次,葉寒請求送飯的師兄不必每日送飯,七日送一次即可。
那師兄似乎猜到了原因,稱需先向蘇執事彙報,再決定是每日送還是七日送一次。
葉寒也不勉強,表示不行的話就照舊。
葉寒如此行事,也是不想得罪人。畢竟彼此非親非故,何必強求他人一定要照自己說的做。
等那名弟子走了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藥園之中,而此人便是蘇執事。
他來此不為彆的,就是來確認剛剛那名弟子給自己所說的葉寒那件事。
要說蘇執事為何如此上心,那都是拜炸老所賜。
當然,葉寒對此全然不知。
他隻是驚詫於煉藥堂的辦事規矩,自己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竟然勞動蘇執事大駕親自確認。
蘇執事確認完畢後,也未在藥園多加逗留,便轉身離去了。
自那以後,煉藥堂為葉寒送飯的次數,真的就如他所說——七日一次。
……
玄天門,通天峰上的掌門大殿內,此時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與玄天門掌門曹岩密談著。
而這老者,葉寒也認得,正是為自己辦理入宗手續的天機老人——張墨。
“張堂主,你是說,近日我玄天門單獨執行任務的弟子,頻繁遭遇不測?”曹岩滿臉狐疑,難以置信地問道。
隨即,天機老人神色凝重地回答道“是的,掌門。依往常情況,單獨出任務的弟子死亡率雖說會高一點,但近幾日的死亡率卻是比往常高出數倍不止,實在異常。”
天機老人之所以能知曉玄天門弟子的生死,全賴命牌之功。
在玄天門,隻要是外門及以上的弟子和長老,都會在天機堂設立命牌。
當然,雜役弟子,自然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所謂命牌,顧名思義,顯示著命牌主人的生死狀況。
一旦主人身亡,命牌也會隨之熄滅。
“那可有查到這些弟子遇害之處,有何共同之處?”曹岩緊接著追問道。
聽聞此言,天機老人略加思索,很快便有了答案“嗯,掌門,要說共同點,還真有。就是遇害之地,皆有一個相似之處,都是人跡罕至之所。”
曹岩聽完天機老人的描述,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殺人奪寶?可這也說不通啊,我玄天門貴為雲夢國內四大頂級勢力之一,應是鮮有人敢打我們的主意。”
突然,曹岩眯起雙眼,仿佛想到了什麼“的確,沒多少人敢覬覦我玄天門,不過那三個宗門,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顧慮了。可他們為何會突然發難呢?平日裡大家都是相安無事,也就是最近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