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看到張嵩奉上的文書,他便再次邁著小碎步從仁治皇帝身邊走下,麵色和煦的從張嵩手中接過文書。
海公公在確定此文書無毒之後,海公公這才敢將這封書信轉交給仁治皇帝。
張嵩瞧見仁治皇帝打開書信之後,他這才開始介紹道。
“陛下,近幾日,內閣已將醫部的初步架構弄出來了。”
“因陛下在朝會上曾言明,此醫部直屬陛下。”
“加之朝中直屬陛下機構僅有錦衣衛一職,故而臣等隻能將醫部官職參考錦衣衛一職。”
仁治皇帝聽到張嵩的安排,他微微頷首應下。
“愛卿考量細致,那不知其中官職是怎麼規定的?”
張嵩聽到這裡的時候,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次輔胡安世。
胡安世瞧見張嵩的眼神,他瞬間接過話茬,朝著仁治皇帝拱手答道。
“回稟陛下,這醫部主官臣等初定為醫部左右尚書各一人,皆為正三品官職。”
“尚書之下,設醫部左右侍郎各兩人,是為正四品官職。”
“再往下則是從四品醫部參事、正五品醫部秘書郎。”
“正六品醫部員外郎……”
仁治皇帝聽完胡安世的這些安排,他滿意的撫須點頭道。
“不錯,內閣行事,朕甚是滿意。”
坐於台下的這幾位內閣閣老看到仁治皇帝那滿意的表情,他們都麵帶喜色的點頭回應著。
端起手中的茶杯輕飲一口之後,仁治皇帝便俯瞰自己麵前的張嵩開口問道。
“張元輔,不知這醫部尚書人選,你可有提議?”
張嵩瞧見仁治皇帝那認真詢問的眼神,他瞬間明白仁治皇帝是真的沒有人選,便起身朝著仁治皇帝躬身行禮示意。
“回稟陛下,臣以為,曾任太醫院院使一職,如今在京城內的徐春甫神醫可任醫部左尚書一職。”
醫部無朝堂職權,比之錦衣衛的權勢要差遠了,而且醫部之人,最少是真有真才實學之輩。
要是安排一些真才實學的進入其中,那必然會讓大家麵子上都過不去。
免得到時候徒惹這些醫者生氣,要是因此事被這些醫者記恨了,那可就劃不來了。
所以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商議好了,這醫部之中不可安插自己的人手。
仁治皇帝聽到張嵩的提議,他便閉目沉思,開始回想張嵩所提的這個人。
徐春甫?
好熟悉的名字。
自己之前應當是聽過這個人,甚至見過這個人,但是自己每天處理的奏折太多,看到的名字也太多了。
使得他的記憶雜亂,有些回憶不起來這人是誰。
伺候在仁治皇帝身邊的海公公瞧見仁治皇帝那思索的表情,他瞬間就明白了仁治皇帝在想什麼。
一想到這裡,他便忍不住的看了張嵩一眼,還好張元輔事先給咱家送了一份有關於這些醫者的情報。
隨即,海公公便湊到仁治皇帝的耳邊,輕聲細語的提醒道。
“陛下,徐春甫此人乃是皇祖時期的醫者,在皇祖時期就已是名醫,治好了貴妃的病症。”
“在先帝時期,此人曾治好太後的頑疾。”
“此人從太醫院辭官後,便一直待在京城中為京城內的達官顯貴診療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