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提著裙子要出去,卻被萊伯利抓住手腕。
“穗穗,讓我和他談。”
她搖頭拒絕,說:“我要自己問清楚。”
萊伯利不希望她和宗方見麵,但也不願拂了她的意,隻好叫人安排會客室。他牽著她來到會客室的時候,宗方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門推開後,宗方的目光就落在她挽著男人胳膊的手上。
他低頭自嘲一笑,銀瞳緊盯著她,咬牙切齒說:“我怎麼忘了,你到哪都不會孤單。”
喬穗穗不想理會他的譏諷,直接說:“發布會是不是你安排的?”
宗方皺眉,笑得更加諷刺。
“一周多沒見,你就隻問我這個?”
他胸腔克製不住的起伏著,一股無名火衝上喉嚨。宗方壓著聲音,對萊伯利冷冷說:“你出去,我要和她單獨談談。”
萊伯利不為所動,直到喬穗穗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才點頭答應。走之前,他故意當著宗方的麵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我在外麵等你,有事隨時叫我’。
喬穗穗點頭,垂著眼不敢看宗方,沒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手。
“我給你的戒指呢?”他的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抖。
喬穗穗一頓,說:“上周末放在小樓了。”
當時她的手因為火鍋打翻被濺出來的湯汁燙到了,還是魯卡後來幫她塗藥時發現起了個小泡,於是給她冰敷的時候順便摘了下來,放在床頭。第二天她因為遲到走的匆忙,忘記戴上。她以為這周末回小樓就能取回來,沒想到後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
就算此時情緒不太好,喬穗穗還是決定多解釋一句,免得他誤會。
“我不是故意摘下來的,本來想這周回去取的,但....”
宗方自鼻腔冷笑一聲,打斷她:“所以你這個周末也不打算回我們的家是嗎?”
她壓在心裡的火一下被這句話點起來了,反問道:“你現在是覺得我有錯?”
氣氛急轉直下。
男人嘴唇緊抿,下頜緊繃成一條線,眼睛裡幾乎要冒火了。
“喬穗穗,是不是隻要我不找你,你就根本不會記起有我這麼一號人?”
他這些天過的渾渾噩噩,幾乎沒有合過眼。如果她仔細看會發現他的狀態甚至有些頹廢,下巴的青色胡茬,眼底的疲憊和煎熬,都和往常的狀態不一樣。但她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問什麼狗屁發布會。
宗方有時候真想咬死她。
“如果你還是打算一直這樣說話的話,那我們換個時間再溝通吧。”喬穗穗轉身要走,宗方一把把她扯到身前。
“怎麼,現在就膩了?我是不比你的其他男人會說話,哄得你暈頭轉向,連真心都分辨不出來。”
“你..放開我!”喬穗穗感覺兩人仿佛又回到了研究中心的時候。她用力甩開他,用腳踹他的小腿,宗方不閃不避,就由著她打,然後輕而易舉就抓住她的兩隻手,伸頭泄憤似的堵上她的嘴,卻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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