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梨有些意外地道:“二哥平時潔身自好,甚至可以說不近女色,這回竟然能在醫院照顧女孩子,不容易啊。”
“嗬嗬……說不準是緣分到了呢。”
“有可能。”
“你二哥打電話讓燉豬骨湯,我多燉了一份,這會正好差不多了,梨梨你先做,我去看看。”
“好。”
過了兩分鐘,劉嬸就給薑羨梨端了一盅豬骨湯來。
薑羨梨喝了幾口,心情也跟著不自覺地好了起來。
今天的湯格外地好喝呢。
“寶,寶子!”
突然客廳裡傳來了秦萱的聲音。
薑羨梨應了一聲,“這呢。”
秦萱匆忙走了過來,頭上還有零散的雪花。
“唉,這雪都下了兩天呢,還越下越大了。”
薑羨梨笑了笑,“好在我不不上,不用飽經風霜了。”
“是了,可有的人就慘了。”
薑羨梨抬眸,“咋了,你又罰你們家陸嘉恒不準進家門了。”
他們倆結婚這幾年,還是像之前一樣鬥嘴。
不同的是,每次都是秦萱勝,就算是陸嘉恒勝,他也要在門口罰站。
“不是,是宋元池,他已經在藍茉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了。”
“啊?”薑羨梨震驚的勺子都快掉了。
“真的?昨天晚上就見他在藍茉家門口跪著了,現在還跪著呢。”
薑羨梨真是無語了,“藍茉不是帶著顏顏一起出差了嗎?你沒告訴他,她們娘倆都不在啊。”
“我告訴了啊,可他不信啊,你也知道的藍茉怕黑,對家也特彆渴望,所以她臥室的燈,就算睡覺也會開個小夜燈的,這出差了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亮著。估計宋元池就是堅信藍茉在家,隻是還生他的氣不想理他罷了。”
藍茉不關燈,薑羨梨是知道的,因為家裡沒等她的人,那隻要她回來燈是亮著的,就跟家裡有人等她是一樣的。
“你跟藍茉打電話了沒有?”
“打了,藍茉說隻要他不嫌丟人現眼,不要管他。”
薑羨梨望了望窗外,這鵝毛大雪的。
“宋元池也是個強種,也天,夜裡的溫度能達到零下十幾度,這馬上天又要黑了。宋元池再不走,饑寒交迫的,恐怕他撐不過這個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