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琴酒,你認為天堂存在嗎?
你一定會淡淡的回答說“你平常不會問這種蠢問題。”
但是,你最好在我們舉杯慶祝前先想好答案。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xxx」
庫克用手腕上帶著的黑皮筋給自己及腰的黑發紮成高馬尾,因為發質太過順滑,每次進行這一操作都會令她稍微費點事兒。
她低垂著頭最後整理了一下皮筋鬆緊度,隨手拂開有些濕膩的細碎額發,而後放下手,順便也將落在手機屏幕上的視線收回。
但她並未隱瞞自己窺探到彆人曖昧郵件的事實,而且相當自然的向正主發問“xxx是什麼意思?”
而放任這家夥光明正大偷窺的琴酒就坐在她身旁的休息座椅上,聞言哼笑一聲“是你不需要明白的東西。”
庫克點頭“原來如此,是你和貝爾摩德之間的情趣。”
琴酒對此隻扯了扯嘴角,沒有回應。
他同樣也沒有回複貝爾摩德這跟抽了風一樣的奇怪郵件。
貝爾摩德在他麵前是這樣的,總是隔三差五就冒出那些所謂的神秘做派和浪漫情懷。尤其是在深夜,那女人總喜歡給他發一些“用著曖昧語調隱喻正事”的惡趣味詞句。
當然,也有“用著曖昧語調隱喻那種事”的時候,就比如前兩天她當著伏特加的麵問自己晚上要不要調杯馬丁尼。
——還格外壞心思的跟伏特加科普了一番馬丁尼的成分配比。
但琴酒對此興致缺缺。
他會跟那女人搞上幾次也隻不過是為了正常的疏解欲望,二人之間無關情愛,單純隻是對彼此來曆心知肚明。
相比於和其他人做還要在事後處理滅口,跟貝爾摩德調酒就沒有那些後顧之憂。
隻不過他們也遠不會相信彼此就是了。
琴酒心中冷笑,卻也透過這封莫名其妙的郵件讀懂了那個女人言辭間的興奮意味。
“那家夥,或許是找到了自己相中的獵物。”
【鏡頭突轉組織!】
【我靠,這一話上來就信息量辣麼大的嗎】
【馬丁尼調酒的梗永流傳】
【啊!是庫克女神,資本家最喜歡的高效率打工人!】
【噗,貝爾摩德的反義詞麼】
【琴酒竟然、竟然!】
【樓上琴推?冷靜點,原著裡琴酒就和貝爾摩德有一腿了】
【不是,我是想說,他竟然那麼信任庫克!郵件內容就這樣不動聲色的放由對方偷看!】
【胡說,庫克那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看啊哈哈哈哈哈哈】
“喔。”
庫克對貝爾摩德本人的興趣遠遠沒有對二人之間的八卦高,或者說她本來就對經常拿著工資不見人影的摸魚怪欠缺好感。
所以她提起了另一件在意的事“你找上過他了?”
森綠瞳仁掠起一片寒光,銀發殺手回憶起月前行動耳麥中的那道含笑嗓音,似是沉默一瞬,而後才沒什麼情緒的應了一聲。
庫克垂眸自上而下看著他的半個背影,冷淡道“為什麼沒把屍體帶回來?”
為什麼不殺了他?
琴酒食指動了動想摸根煙出來,但在他和庫克約在訓練場對打的時候,那件受他偏愛的黑風衣就已經掛上了休息室門邊的落地衣架上。
他的那半盒煙正靜靜躺在風衣口袋裡,離他有十步之遠。
而且休息室裡明文規定不允許吸煙。
這令男人眉宇間浮現出一絲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