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珂說加錢隻是想加個百,畢竟是警局說給錢,單位能給多少,能有一萬都不錯了。
沒想到酒店的負責人也會給錢,一看那個大帥哥就是不差錢的主,她要發達了嘻嘻嘻。
花珂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符,慕容靳將他的朱砂筆扔給她。
於是眾人便盯著這位疑似貓妖的大師握著朱砂筆,看起來沒有章法地在符上畫了一個圖案,在她收筆那一刹那,一道金色的光芒亮起。
看到花珂用朱砂筆沾上葛利的血,慕容靳小心眼發作,“這筆臟了,你得賠給我,五千塊。”
花珂沒搭理他,將血沾到符上,把符折成一隻蝴蝶,對著它一吹,“去吧,把你的心臟找回來。”
紙蝴蝶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撲棱幾下朝窗外飛去,短短幾秒不見蹤影。
“vocal,這世界果然是假的!”晉淮澤趴在窗邊,“為什麼隻有我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npc,啊——”
就在這時,警察三號電話響了,他恍恍惚惚地接通,聲音有些飄忽“喂~對對對……”
“嚴哥,葛利的夫人洪靜怡來到樓下了。”
洪靜怡看起來三十五出頭,頭發不過肩,戴著白金鑲鑽耳環,深灰色粉筆紋拚色西裝搭配九分褲,大氣又乾練,職場女強人一枚。
她保養得很好,臉上沒有什麼皺紋,皮膚光滑細膩。她的氣質要比那個妖豔庸俗的狐狸精要好多了,可葛利偏偏到處采野花,真不知道這個富婆姐姐為啥眼瞎看上了葛利,這不是妥妥的鮮花開在牛糞上嗎?
“洪女士,節哀。”
洪靜怡靜靜地看著已命喪黃泉的葛利,良久不語。
鄒嚴還以為她太傷心了,剛想對她說一些安慰的話,花珂譏諷道“哎,你不會因為這個渣男傷心欲絕吧?他在外麵可是彩旗飄飄,野花一朵接一朵,你為這種垃圾貨色傷心,那我真是看不起你。”
洪靜怡聽到白貓的吐槽,驚詫地看著它,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傷心,我隻是在回憶他是在什麼時候變的。”
“我很早就知道他出軌了,他第一次有外遇時,我有離婚的想法,他跪下來哭著求我原諒他,打了自己幾巴掌,我心軟原諒他了。但沒過多久,他忍不住和我的下屬發生關係,我……”
“停!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你也是蠢,他第一次犯的時候跪一下輕飄飄打自己兩巴掌,再來一堆虛無的諾言,你就原諒他,活該你戴綠帽。要我說你一開始就應該把他小嘰嘰切下來,斷絕後路!這種貨色,你還把他當寶貝,愚蠢至極!”
四位警察和晉淮澤下半身一涼,不可置信地看著慕容靳,沒想到這些話居然是一個男人說出來的。
花珂默默豎起爪子表示支持“兄嘚,好樣的。”
“好個嘚。”他那麼好,那死鬼不一樣拒絕了英俊帥氣風華絕代的他,沒眼光的野丫頭!
洪靜怡嘴巴張張合合,其實她對葛利早就沒了感情,她喜歡的是結婚前的葛利,隻是顧及孩子才沒有離婚。
“丫的,有人搶我人頭!”
蝴蝶找到了目標對象,它帶有花珂的魂力,能把“看”到的東西傳給花珂。看到一男一女和狐狸精對打,花珂炸毛,跳到慕容靳身上,“老道我們趕緊走。”
溫楚珩腦子跟不上嘴巴,脫口而出“我能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嗎?我可以加錢。”
慕容靳“不行!”
花珂“好哇!”
“野丫頭,帶外人不方便。”慕容靳著重強調“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