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趙鼎的要求之後,李仁孝整個人都驚呆了。
“趙相的意思是,想要朕把湟州借給你們,做為養馬的場地。
然後還得借給你們種馬。
而朕能得到的,不過是一年兩千匹戰馬?”
李仁孝說這些話的時候,在場的大部分宋朝的大臣們,都不由的感覺有點兒臉紅。
但趙鼎卻是滿臉受傷的表情。
“陛下,您怎麼能這麼想呢?”
“首先,我們大宋為您建造的那個轉經筒,僅僅成本可就價值二十萬匹戰馬啊。
可是我們大宋為了兩國的友誼,向您要一分錢了嗎?”
他這麼一問,馬上就有大臣大聲喊道:
“沒有!”
趙鼎默默給那個大喊的大臣點了個讚之後,就看著李仁孝兩手一攤。
“對啊!
我們沒有!
為我出人、出材料、出錢,為你們建了那麼大一個可以積攢國運的轉經筒,我們卻一分錢沒向你要!
這是什麼精神?
這是毫不利已,專門利人的精神啊。”
說完了之後,眼看李仁孝要張嘴,他又馬上說道:
“而且,我們借了您的湟州,也不是白借的啊,我們不是掏了租金的嘛。
陛下您自己說說,為了兩國的友誼,成本二十萬匹戰馬的東西,我們說給就給了,眼都沒眨一下兒。
您現在卻在這兒,和我們計較這三畝兩畝的馬場,還有那三匹兩匹的種馬,有意思嗎?
陛下,格局啊,格局打開一點兒。”
趙鼎一句話,差點兒沒把李仁孝給氣笑了。
“你要拿我們的湟州,還要朕和你講格局?”
“陛下您怎麼能這麼想呢?
我們不是說過了嘛,是借,或者說租。
怎麼能是拿呢?
對不對!”
“嗬嗬,借,那你們準備借多久啊?”
李仁孝一說這個,趙鼎伸出了一根手指。
“陛下,您看......一百年怎麼樣?”
“......”
趙鼎的一百年,直接把李仁孝給整無語了。
就在場麵陷入了尷尬之際,嶽飛突然搖搖晃晃的就站出來了。
“趙相,你們談完了沒有?
本王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見嶽飛搖搖晃晃的提著刀就過來了,李仁孝直接嚇的後退了三四步。
要不是他身後的大臣們扶著他,就要摔在地上了。
把自家皇帝扶好了之後,西夏的宰相任得敬有心想要大罵,但看了眼嶽飛的樣子,又想了想他的流傳出去的威名,最終還是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趙鼎問道:
“趙相,你......你們想乾什麼?”
看到嶽飛直接把人給嚇壞了,趙鼎笑咪咪的解釋道:
“陛下,任相,你們不要誤會,我們汴京王實在是太好客了。
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他隻不過是想給你們表演一套他最擅長的刀法而已!
要不,我們先欣賞完了汴京王的表演,然後再談?”
聽到趙鼎這句話,李仁孝無奈點頭道:
“那就......多謝汴京王了!”
“哈哈哈,好好好,陛下您快坐好,我們這就開始了!”
拉著李仁孝坐好了之後,趙鼎就大喊一聲:
“擂鼓!”
“啥?”
趙鼎一句話,差點兒沒把李仁孝給嚇死。
擂鼓?
你們果然是想要弄死朕嗎?
一見李仁孝反應這麼大,趙鼎尷尬一笑。
“陛下見諒,習慣了習慣了!”
然後,他又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