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就摸著下巴想著,從她剛到這邊來的時候,穿在身上的嫁衣,還有沒有被綁住的雙手雙腳,說明成親的時候,女人是自願的。
房門在第二天被火淩從裡麵打開,也說明沒有人在外麵守著。
那麼是不是可以假設,這個女的是喜歡男的,但是男的卻誤會了她,然後就強了她。
那麼她是恨這個男的,還是有其他的因素。
不然為什麼會拉著她和火淩進來,重演當初的一切?
阿狸能想到的就是,重演這個詞。
而這個故事或許就是斷橋那頭拿著青綠色油紙傘女人的故事。
所以阿狸坐起身來,關鍵莫非是斷橋上?
火淩見阿狸突然起身,他也跟著起身,然後給阿狸披上一件衣服。
因為火淩的動作,阿狸突然福至心靈,夜晚的時候,‘她’是有口難言。
可是,白天的時候,她沒有啊。
還有,晚上的火淩也是,跟現在判若兩人。
如果白天的時候,兩人把誤會解開,那是不是就能離開這裡了?
阿狸想到這裡就想試試,她側過身子就抱住了火淩,軟著聲音說著“你誤會我了,我的心裡一開始就隻有你,所以我才願意嫁給你。”
火淩隻覺得阿狸軟軟的身子靠過來後,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想抱也不是,想推也不是。
阿狸抬頭看向還在狀況外的火淩,繼續說著“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樣對我,我怕。”
火淩卻是突然神色一變,眼神像是高興,又像是生氣。
火淩心裡一急,就忙喊了一句,“我要控製不了自己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室安靜,隻剩兩人的呼吸聲。
火淩有些不自在地看向阿狸,好像被他搞砸了。
阿狸也感覺到火淩剛才的神色變化,現在卻沒有了,她把人狠狠推開,說著“煩死了!你控製不了,你就彆控製啊!”
明明剛才就要成功了。
火淩差點往後倒去,他的雙手撐在床上,他見阿狸的神色不對,就說著“我剛才感覺自己很高興,又擔心自己被騙。”
“真的?”
“嗯。”火淩連忙點頭。
阿狸就覺得自己快要找到解決問題的關鍵了,她現在隻想靜靜等到天黑。
夜裡的時候,阿狸就緊緊抱著火淩的胳膊,兩人一起躺在床上。
等阿狸感覺‘她’又要動作的時候,就死死跟‘她’搶奪自己的身體。
這個她可太熟了。
火淩更是變了神色,一臉漠然地說著“放手。”
阿狸死也不鬆手,說著“不要,我就想這樣。”
誰知道一旦放手,這人會不會又開始二話不說就是乾。
火淩用手抬起阿狸的下巴,挑著眉說著“今晚你又想做什麼,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這時候,阿狸也成功搶到身體的控製權,好像‘她’也想借這個機會說些什麼。
阿狸羞答答地靠在火淩的懷裡,然後摟住這人的腰,“我錯了嘛,我不應該把話都藏在心裡麵,也不該瞞你。”
“其實,嫁給你,我心裡很歡喜。”
阿狸說著說著就感覺到眼裡有淚落下來,然後她就聽見‘她’十分痛苦地說著“我真的沒有想過利用你,去斷橋我以為是你約我去的。我不知道那裡還有彆人,我以為隻有我們兩個,那天還是你的生辰。”
阿狸隻覺得眼前一花,她和火淩一起出現在了斷橋。
隻是,阿狸此刻手裡拿著一把發簪刺進了火淩的胸膛。
火淩滿嘴是血的說著“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