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文政下了早朝,就換了一身很是普通的衣服。
阿狸被宇文政捏著鼻子喊起來,“醒醒,今日孤帶你出宮逛逛。”
阿狸迷茫地睜開眼睛,要出宮?
宇文政見阿狸剛睡醒的傻樣,就抱著人走到梳妝台前,親自為阿狸挽發,還挽了一個已婚的夫人發飾。
秋姑等人沒有進來,阿狸的一切都被宇文政一手包辦。
最後,阿狸更是腿軟的被宇文政抱出去。
永寧宮外,宇文政讓人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趕過來候著。
這一路上,阿狸的腳就沒有碰過地,還被抱著上了馬車。
等坐上馬車,阿狸掐著宇文政的胳膊,又靠在宇文政的懷裡睡了過去,還嘀咕著“等出宮了再喊我。”
宇文政低笑一聲,他今日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就是想讓人知道,他獨寵貴妃。
結果這人,就知道睡覺。
宇文政就想著,早知道,今日就好好陪她在永寧宮裡麵躺著,有時候還能一起活動活動。
隻是,一想到他讓人去查童太師家的家事,他才知道,他眼前的這人早些年都過得不如意。
所以,他就想做些什麼,好讓她能夠開懷些。
宇文政也沒有繼續鬨阿狸,把人抱穩妥了,就拿著一本書翻看起來。
等馬車出了宮,依稀聽見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鬨聲響,阿狸也睡醒了。
宇文政準備了杏仁酪,還是溫熱的,還有其他糕點,就讓阿狸先吃著。
等馬車停下了,宇文政就下車,然後牽著阿狸下來。
等阿狸下了馬車後,宇文政在阿狸的耳邊說著“在宮外,你喚我夫君,我喚你娘子,切莫說漏嘴了。”
阿狸眨了眨眼,就應著“嗯,夫君。”
宇文政聽了,就落了一個吻到阿狸的臉邊,還喚了一聲,“娘子。”
大太監和秋姑早就領著人,在前麵候著。
阿狸這才抬眼看向眼前的大酒樓,說著“夫君今日隻是領我出來吃飯的?”
宇文政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扇子,說著“非也,等吃完飯,我還要領娘子去聽曲看戲。”
阿狸拿著帕子捂住嘴,笑說著“那我今日就跟著夫君,夫君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不遠處,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女人,她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阿狸和宇文政兩人和和美美的樣子。
這人就是童嘉佳,她的臉上被她點了很多黑灰色的黑點,還把皮膚塗抹的很是暗沉,一般人見到她,根本認不出來她。
童嘉佳身邊還有一人,那是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他說“你認得剛才那兩位?”
童嘉佳沒有回答,反而隱晦地看向自己的肚子,她懷孕了,還是眼前這個男人的。
出宮後沒多久,她就被人打暈,然後醒來後,她身邊就是這個男人。
她也是事後才知道,是這個男人被人算計了,中了藥,他的手下就把她抓了,讓她去當解藥。
等生米煮成熟飯,沒多久,童嘉佳發現自己懷孕了。
可這個男人的身份成謎,她不敢交心,同時,她也擔心宮裡的妹妹。
所以,她隻能把自己扮得普通一點,還時不時讓人送信去宮裡,想要見貴妃一麵。
隻是,等真在宮外,她才知道,原來宮裡的人想要見外麵的人很容易,隻需要派人去喚就成。
宮外的人想見宮裡的人,那是千難萬難。
特彆是還沒有身份的,還沒到宮門處,就會被人驅趕。
這男人見童嘉佳不答話,便說著“接下來,你還要去何處?”
童嘉佳知道這時候想要私下裡見阿狸一麵,還需要眼前這人的幫忙,她就說著“我想和剛才那個女人說會話,你能幫我嗎?”
那個男人盯著童嘉佳,說著“可以。”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