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薑燒開了,阿狸就進來了。
她發現薛大牛坐在灶台那邊,她慢慢走過去。
薛大牛也發現阿狸過來了,他伸出手就拉住了阿狸。
阿狸沒掙紮,反而往薛大牛的腿上坐去。
薛大牛渾身是勁,他的身上還有一點暖。
阿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薛大牛,薛小牛都親她了,那她是不是也該親親他,因為他說過,她是他們的共妻。
阿狸還往薛大牛看去,發現這人就看著她,眼中有灶膛裡麵的火光。
薛大牛的手還拉著阿狸的手,阿狸慢慢靠近一些,像是蜻蜓點水般親向薛大牛。
不管他們是哪種身份,現在她隻是一個想要他們憐惜的小妻子,也不想讓他們因為她,而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
所以,她要一碗水端平。
薛小牛有的,其他兩個也要有。
本來薛二牛說好,是假共妻,可薛小牛先開始的。
不過,這人的定力真好,這都沒反應嗎?
阿狸悄悄地看向薛大牛,她這樣可以嗎?
薛大牛微微歎息一聲,他抱住阿狸,在阿狸的腦袋上親了一下。
阿狸也乖乖靠在薛大牛懷裡,等鍋裡沸騰了,有薑味出來了,薛大牛才鬆開阿狸。
阿狸本想自己拿進去,薛大牛已經舀到一個碗裡,把碗拿著,然後牽著阿狸的手一起回屋子裡。
等兩人手牽手回屋,薛二牛坐起身看過去了。
薛小牛本來還想假睡,聽到薛二牛的動作,他也坐起身了。
然後,一眼就瞧見薛大牛和阿狸牽著的手。
“薛大牛!你趁虛而入!”
薛小牛猛地坐起來,他突然就有點頭暈了。
薛大牛把手裡的碗放在炕上,說“彆碰灑了,小草剛才弄的。”
薛小牛本來都想扔碗了,他才不要這人假好心,結果一聽是阿狸弄的,他就下不去手,不敢扔了。
薛大牛說“你病了,就一個人睡炕上,小草和我一起睡。”
“薛大牛,是我先說要娶小草的,你這樣非君子所為吧!”
薛小牛很是生氣地喊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腦子有點發昏。
阿狸這時候試了試碗邊的溫度,她比劃著讓薛小牛趕緊喝,不要生氣。
薛小牛看向阿狸,她聽不見,但是她擔心他是真的。
阿狸還把碗端起來,拿到薛小牛麵前。
薛小牛不知道是生病還是怎樣,他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接過阿狸手裡的碗,把這碗味道不是很好的水喝掉了。
有點燙,還有點辣。
薛小牛把碗還給阿狸,還是很生氣。
阿狸把碗放到一邊,就靠上去親了親薛小牛。
薛小牛不是很明白的看向阿狸,薛大牛就把阿狸拉到他旁邊,說“你先起了頭,親了她,現在她以為她是我們三人的共妻,她想一碗水端平。”
“不是,這是她以為的,你們不會真依著她?”
薛小牛看見薛大牛,不是很認可。
結果,薛大牛往阿狸那邊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的臉湊上去。
阿狸沒有猶豫,就這麼親上去了。
薛大牛一副都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樣子,可把薛小牛氣壞了。
“小草!你不是我們的共妻,都是一開始亂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