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宣問著“那他們一家為什麼都死了?”
“不知道,倒是有人看見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抓了個姑娘回來,還把人關在屋子裡,對了,還有人發現還有件染血的衣裙。”
李文平聽著那人說話,就進去找那件染血的衣裙。
一間屋子裡麵有著不少已經發黑的血跡,另一間屋子是柴房。
柴房外麵,的確被人扔著一件染血的衣裙。
李文平愣愣地看著那件衣裙,是他那時候給小草準備的。
裙擺處還有彆的地方,都有暗紅色的血跡,裙子上麵還有不少臟汙。
“不會的。”
李文平往後退了退,他看向那個村民,問著“除了他們一家子,還有沒有一個姑娘?”
那個村民想了想,說“沒有吧,反正那時候看著挺可怕的,也沒人認真看,不過應該都是男人,沒有姑娘。”
李文平不知道該不該鬆口氣,薛容玉和南宮宣已經走到他身邊,一人一邊站著,薛容玉問“你認得這衣裙?”
丞相看著這三人不對勁的樣子,還有一個是他兒子,他就讓人去查一下那些人真正的死因。
李文平很是緩慢地說“是那天我為她準備的衣裙。”
“確定嗎?”
“嗯。”
薛容玉和南宮宣看向附近的村民,又看向這個房子,就一起說著“搜,全村都搜。”
這一搜,可不得了。
這個村子就是一個魔窟,有不少身不由己,被綁在地窖裡麵的女人,她們淪為生孩子的工具人,更是隨時隨地有人進去欺辱她們。
幸好,薛容玉他們這次有備而來,帶來了不少人。
有幾個村民被他們發現關在家裡的女人,還想暴起殺人,被薛容玉一劍給砍了。
後麵的人也不敢造次了,被救出來的女人有不少,有的還懷孕了,有的已經神誌不清了,有的更是在出來的時候,當場抹脖子了,她們的眼中早就沒了求生的欲望。
這些人裡麵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李文平一個個看過去,都不是小草。
他很慌,也很怕。
薛容玉和南宮宣穩得住,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不能自亂陣腳。
丞相看著李文平像是要崩潰的樣子,他都想上去打醒他了,氣度呢,穩重呢,為了一個村姑,他現在的樣子太不像話了。
薛容玉低頭看向掛在馬上的佩劍,他想屠村,這個村子已經從根裡腐爛了。
這時,南宮宣抬手,他們帶來的護衛就把村裡人趕到村子中央,還把這個村子包圍了。
南宮宣還問“你們每次把死了的姑娘,扔到哪裡了?”
許久沒有聽到有人回答,南宮宣就讓人去準備柴火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周圍密密麻麻壘起不少枯木乾草,有人說“扔到山溝裡頭。”
丞相在這時輕咳一聲,說“聽說這一帶有不少山匪,都喜歡蒙麵。”
這兩人是個狠人,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屠村,還是要裝一裝的。
薛容玉想了想,是該裝一裝的,他拿起麵巾遮住了自己半張臉。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戴上了麵巾。
南宮宣和李文平也是如此,兩人戴好臉上的麵巾,就看向四周,一旦有發現有人想逃,或者是有人偷偷藏在附近,他們手裡的箭就射出去了。
丞相感慨著自己老了,他帶著人走了。
身後有土匪進村,有村民在喊著救命,他沒看見,也沒聽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多久,那片天空,升起了很濃的煙霧,還是濃到發黑的那種。
另一邊,阿狸睡醒了,她就給老黃牛套上車,準備一起去弄水回來。
老黃牛也不需要趕,看著阿狸拿了幾個空水桶放在牛車上,它就往前走。
阿狸坐在牛車上,發現村子裡零零散散還有不少人。
取水的地方,水質還挺清澈,有好幾個人也在取水。
老黃牛停下了,阿狸提著水桶過去,拿起水瓢也過去取水。
附近的人就算有心想問阿狸是哪裡的,可阿狸不作聲,像是沒聽見的樣子,他們也就不問了。
等把帶來的幾個木桶裝滿水,阿狸就放到牛車上,趕著老黃牛回去了。
看看,這樣不但少走路,還省力。
不過,等阿狸到家了,她發現院門被人開了,院子裡還站了幾個人,還有個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茶。
老黃牛沒停,直接進院子裡麵的。
阿狸也沒來得及下牛車,她和院子裡的老頭還有其他人就這麼對上了。
丞相本來還在想,是誰偷了老黃牛,還是老黃牛自己跑走了。
結果看著自己回來的老黃牛,還有牛車上的人,以及牛車上的幾桶水,他又認真打量著阿狸。
這位不會就是那兩個狠人,還有自己那個傻兒子喜歡的村姑吧。
“上去幫幫。”
丞相見阿狸朝他笑得客氣,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就對旁邊的人說著。
於是,阿狸就發現,本來她提著費力的水桶,在彆人手裡很容易就提起來的樣子,她有點鬱悶了。
丞相還走到阿狸這邊,比劃著“要拿去哪裡?”
阿狸指了指院子裡的大水缸,她提著一桶水過去了。
等阿狸倒進去一桶水,剛走開,丞相那邊的人也提著水倒進去了。
阿狸回頭看向老頭,這人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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