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殘廢,是個醜八怪,他長得很醜!可我還是想要和他生下一個孩子!可他拒絕了我,我哪裡不好嗎?”
原主在阿狸麵前顯得有些瘋魔,眼中帶著瘋狂,她就是想生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仿佛成了她的執念。
可是,那個男人就是不願意碰她。
原主很是焦慮地走來走去,她能想的方法都想了,可一點用都沒有。
阿狸抽出一棍子,說著“現在要麼安靜,要麼我手動讓你安靜。”
原主看向阿狸手中的棍子,她表示她可以安靜。
有的人焦慮,會影響到旁邊的人,特彆是那種控製不住,難以駕馭自我情緒的人,她們會時不時地表現出一種壓抑和不安。
她們可能不是有意的,但她們身上那份不加掩飾的焦慮和躁動,一不小心也會讓一些敏感的人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和煩躁不安。
原主慢慢安靜了。
話說起來,原主非要和男人生孩子,她是聽信了路邊算命的話,說她如果不在今年生個孩子,會有橫禍,危及生命。
原主這段時間也很衰,出門在外,不是被狗追,就是會有車突然朝她撞來。
在家裡,有時候是放在櫃子上的東西,突然掉下來,剛好在她經過的時候。
原主所說的那個殘廢,醜八怪,是她的丈夫,兩人已經領證了。
兩人會領證,是原主看見她前男友劈腿,腳踩無數條船,還讓她大度,跟那些女人成為好姐妹,一起雙飛。
原主一氣之下,就想到了自己這個雇主顧瑾,不良於行,還有一張毀容後,麵貌醜陋的臉。
現在結婚不用戶口本,隻要有身份證就好,原主也在顧瑾身邊當了很久的保姆,發現這人沒有不良嗜好,平時情緒也很穩定。
她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顧瑾的身份證和她的身份證去。
她還擔心顧瑾會拒絕,她專門在顧瑾睡著的時候,調低空調溫度,還把他蓋著的被子拿掉。
第二天,顧瑾就病了,發燒了。
原主也沒給顧瑾喂藥,反而推著病到神智不清的顧瑾去拍了結婚照片,領了結婚證。
領完了,她更是發了朋友圈,還把她親顧瑾的照片,發給她前男友看,她的原話是“你讓我惡心,我寧願跟我現在的老公,我也不會跟你!”
後麵顧瑾發現原主的所作所為,他招了一個新的保姆,還是男的,他還想跟原主離婚。
可是,原主偏不。
離婚有冷靜期,有一方不願意,就不能離婚。
顧瑾還想打官司離婚,原主就一哭二鬨要跳樓,她接受不了顧瑾想要擺脫她。
原主的思想不正常,還有點瘋,還真拿刀捅過自己,還是在顧瑾麵前。
後麵,原主總感覺眼睛一閉起來,她眼前就會出現黑影,睜開眼睛就不見了,有點小響動,她就醒了,不能輕易入睡,她很煩躁,吃了整整一瓶藥,人就沒了。
所以,就這樣吧。
原主被阿狸團吧團吧,送進了地府,能不能早投胎,就看她自己了。
因為原主的不願離婚,她還胡攪蠻纏非要跟顧瑾住在一起。
最後,兩人還是沒有住在一個屋,一個住二樓,一個住一樓。
這個房子很大,一看就特彆有錢。
阿狸從房間裡出去,顧瑾正坐在下麵,那個男保姆正幫著他按摩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