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玉舟直接撲向了阿狸,他現在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他說“陛下,我現在很需要你。”
“那,那寡人就在這。”
阿狸有些手腳不知如何安放的緊張,孟玉舟感覺到了,他還聞到,這人身上好香。
“國師,你為何要脫寡人衣服?”
“國師,你身上為何要藏著棍子?”
“國師……唔……”
孟玉舟實在承受不住了,他直接含住阿狸喋喋不休的唇。
深吻片刻後,他感覺到阿狸安靜下來,他微微喘息著“陛下,你先前不是問我,你為何沒有生下皇女嗎?現在時機到了。”
阿狸那邊沒了想要推拒的意思,“哦,國師原來在給寡人治病呀,那,國師繼續。”
孟玉舟最後的記憶裡,隻剩下阿狸完全相信他的樣子,他直接把人抱緊。
……
守在密林外的耶律夙,手中把玩著一瓶藥,說著“如若明日國師沒死,就把這藥給他,讓他帶回去。”
想來,有了他這個把柄,他也會對她言聽計從吧。
耶律夙一想到,她到時候會被人請回去登基成女帝,她就又笑開了。
“耶律狸,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哭得太過難看!”
天,不知道何時亮了,一晚上沒有消停的馬車終於停下了。
地上趴著的小童揉著脖子,他恍恍惚惚地站起來,“奇怪,我怎麼就睡這了?”
“不好,公子!”
小童慌忙往馬車那邊過去,更是迅速地掀開馬車簾子,隻看見孟玉舟身上披著一件衣服,手裡捧著一杯茶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
馬車裡麵還有一股異香,還不等小童細聞,孟玉舟就說“回吧。”
“我們不去青州了?”
“不去了。”
那人沒有中毒,並且一脫身,就跑得飛快,還有空給他燒了一壺水。
小童沒敢多問,他昨晚沒睡好,感覺還受了風寒,還有昨晚,他明明瞧見有個女人抱了公子,還進了馬車。
這……是那個女人救了公子?
馬車動了,小童駕著馬車緩緩掉轉馬頭,原路返回。
馬車裡麵,孟玉舟放下茶水,抬手放在自己的脖子那邊,那裡有好幾個牙印,都是昨晚那人受不住咬的。
那人今早還給他上了藥,不疼。
昨晚他也不夠溫柔,太過孟浪了。
不知道,她今日騎馬會不會難受?
孟玉舟臉上起了薄紅,把身上披著的衣服穿好,還把領子弄高了不少,遮住脖子那邊的痕跡。
牽著馬慢慢走著的阿狸,時不時咬牙切齒地罵著“果然,吃了藥的男人,都太不是人了。”
另一邊,耶律夙哼著小曲,又進了密林。
結果,那裡隻有被人滅掉的火堆,還有馬車留下的痕跡。
還有一個身材健碩的女人從遠處跑來,稟報著“報!國師和他的小童,兩人剛離開了。”
“那小童和國師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