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慶放下酸果脯,就出去了。
林文清那邊還讓林老爹也一起去洗,還說“爹,我們身上有味,媳婦不能聞到,我們去外麵河裡洗。”
阿狸連忙走出來,說“我水都燒好了。”
弘慶回了自己的屋裡,他聽著外麵的聲音,手裡拿出小紙條,【可以行動了。】
蓉城那邊可以過去了。
弘慶抬頭看向外麵,也發現林文清不敢往阿狸身前湊,還有點躲著的樣子,他覺得有點好笑,也不知道這人知道要離開,他會不會舍不得。
後麵,林文清和林老爹是在家裡洗的,沒去外麵。
夜裡,林文清和阿狸一起回屋。
阿狸指著放在桌子上的果脯,說“這是弘慶兄弟買回來的。”
林文清看了一眼,也沒深思,他還在聞著自己身上還有沒有味道,“他買了,你就吃著,回頭,我帶你去鎮上多買點。”
阿狸看著林文清是當真沒覺得奇怪,還有點粗線條的樣子,她笑了,她還以為這人重活一世,會疑神疑鬼,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草木皆兵,結果,就這。
林文清發現阿狸笑得開懷,他也跟著傻樂,他小心抱住阿狸,說“媳婦,以後,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阿狸勾著這人腰帶,說“那不行,你現在隻是休假在家,你還要回去。到時候,我和爹一起去找你,就在附近守著你,等著你。”
林文清一聽這話,感動到不行,他抱著阿狸就去床上,還說“媳婦,今晚我好好伺候你。”
這一次,林文清隻想讓阿狸高興,他不會胡來,因為阿狸懷上了他的孩子。
最後的最後,阿狸高興了,林文清忍著身上的火氣,把阿狸抱著,說“睡吧,媳婦,我不鬨你了。”
阿狸正在慢慢平複,她也注意到林文清還沒降下去的火。
她看向林文清,小聲說“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林文清抱著阿狸,說“沒事,媳婦,你就安心睡。如果睡不著,可以想想明天要吃什麼,我早點起來準備。”
阿狸咬了咬唇,越發靠近林文清的耳邊,像是難以啟口,蚊子般哼哼著“其實,香腸包也不是不行。”
阿狸想著物儘其用,也挺好。
“行,那我明天弄。”
看出林文清沒有反應過來,阿狸突然把被子往上一拉,把兩人都蓋住,還說“那我先教教你。”
“媳婦?你你你!”
林文清喘著大氣,還有些震驚,最後,他沉淪了。
窗戶那邊有人影一晃而過,弘慶心有些亂了,他原本想來找林文清說可以準備去蓉城的事,結果,他卻聽到了那動靜。
弘慶摸了摸腹間的傷,開始結痂了。
他拿起角落裡麵的棍子,出了這個小院子,去了山上。
因為受傷,他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他直接在山林間把粗糙的棍子,當成所向披靡的長槍使。
木棍還能劃破空氣,帶起一陣細微卻有力的風聲,氣勢恢宏間,無數落葉隨著這陣‘棍風’翩翩起舞。
不知過了多久,等一股氣散了,釋放了,爆發了,弘慶慢慢收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