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曹衛國應了一聲，還從阿狸手裡接過衣服，他還看向自己的床，不會小，也不會很大。
睡他們兩個剛好。
曹衛國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收拾完衣服，往阿狸那邊看一眼，說：“我去吃飯，你先在這裡休息。”
“嗯。”
“還有這是房間的鑰匙，你拿著。”
曹衛國還往櫃子那邊瞥了一眼，她帶了兩三套衣服過來，還有小衣服和他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他手上的鑰匙有三把，兩把是那種黃色的，還有一把是銀色的，小小的。
阿狸從曹衛國手裡接過鑰匙，曹衛國拿著工作本子走了。
阿狸還想著收拾，可是根本不需要收拾，很乾淨。
床上的被褥也疊著。
阿狸拿著水杯，喝了一口水，就往四處看了一圈。
櫃子，書桌，還有晾衣服的繩子掛了幾件衣服。
樓上樓下，還有炒菜的聲音，以及吃飯的聲音。
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鐘，曹衛國回來了。
他還帶回來一個蘋果，呼吸有點急，他是趕著回來的。
阿狸往他那邊看去，曹衛國平複著呼吸，說：“剛才吃飯的時候，有人給了我一個蘋果，你拿去吃吧。”
“謝謝。”阿狸小聲說著。
曹衛國轉頭去拿了臉盆和洗臉巾，還說：“洗過了，可以吃。”
“嗯。”
曹衛國拿著洗臉盆出去，他要去簡單洗漱一下，然後休息，下午兩點還要上班。
洗臉的地方，在左邊，那邊有五六個水龍頭，可以很多人一起洗。
阿狸剛才有出來看過，她也洗過了。
衛生間，是那種隔間，有水會在特定的時間衝下來。
洗澡的地方，是在公共浴室那邊，有一塊布擋著。
曹衛國洗完回來，發現阿狸沒有吃掉蘋果，反而拿著蘋果放在鼻間聞了聞。
有種舍不得吃的樣子。
曹衛國的目光閃了閃，這蘋果是他找人換的。
阿狸見曹衛國回來，把蘋果放在桌子上，轉身抖開被子，“你是不是要休息？”
“嗯。”
曹衛國放下盆子，解著自己的衣裳扣子。
灰色的員工服外套解開，裡麵是一件白色背心。
阿狸想要讓開，曹衛國說：“你也躺上去，一起休息。”
白色背心，顯得他的皮膚很白，看著很有力量。
穿衣有型，脫衣顯肉。
阿狸沒有扭捏，先爬到床上。
床還跟著咯吱兩聲，阿狸不敢大動作了。
曹衛國耳朵尖紅了，這聲音有點大，到時候……
算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