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這就是能救我爸的藥嗎?”許文堯問道。
李醫生往醫院內走,“嗯。”
院長跟在李醫生背後,“這個案例我幫你做吧,我再去神經科調幾個專家過來……”
因為與白蘞溝通的從頭到尾都是李醫生,許恩由李醫生負責,藥物自然也由他監管。
明明許文堯跟紀慕蘭才是家屬,此時卻被一群醫生跟實習醫生擠到一邊。
許恩病房。
李醫生熱切地盯著他的論……
不,盯著他的病人。
記錄下身體病征,然後將解毒劑拿出來,透明色藥物被注射器取出三分之一,給許恩注射進去,身邊的院長接過護士手裡的病曆,親自記錄體征變化。
病房外。
許文堯與紀慕蘭許助理三人也在緊張等待。
八點。
許恩終於醒了,身上的呼吸機也被取掉。
人清醒,但因為一直吊著營養液,身體虛弱下來,他抬頭看向許文堯,十分驚訝“你怎麼來湘城了?”
許助理將事情給許恩理了一遍。
昏迷兩天發生這麼多事。
許恩虛弱地抬起手,“文堯,你先代替我去請紀家人。”
因為白蘞的要求,許恩現在不方便出麵。
“我知道。”許文堯已經安排下去了。
“還有,看住你奶奶,她……”許恩想起來餘家那件事,他不放心紀慕蘭,叮囑許文堯,“千萬不要讓他們聯係上。”
“餘家?”許文堯記得這家人。
“他們家容易被當成靶子,性格……”許恩略一沉思,“少不了有人在裡麵添油加醋,惡意捧殺。”
先前餘家老太太跟許老太太還是閨蜜,許家比餘家條件好上不少,以前一直在幫助餘家。
這兩年餘家突然一飛衝天,地位躥得太快,很看不上以前那些朋友親戚。
餘家老太太被人捧太高容易忘我。
“還有,”許恩想起來一件事,“阿蘞她……不想來許家,這件事你要把握好分寸。”
翌日。
下午放學。
“我外公說了,周末請你們吃。”白蘞拿著奶茶,隨手將吸管紮入,喝了一口氣,才回路曉晗一行人。
紀衡今天要帶她赴許家的宴。
路曉晗興奮地拿著吸管紮入奶茶,“那好吧。”
半天沒戳進去,尖頭那一端還癟了。
“這吸管跟數學試卷一樣,怎麼老這麼對我,”路曉晗找白蘞借吸管,“借我用用你的吸管。”
白蘞微微側頭,看了路曉晗手中的吸管跟奶茶一眼。
然後將手機往兜裡一塞,伸手抽走路曉晗手裡的吸管,在她麵前比劃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用食指堵住平端的那頭——
輕輕往奶茶杯上一紮。
路曉晗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蘞輕而易舉地將吸管插進去。
“原、原來吸管是這麼用的嗎?”她愣愣開口。
有時候,白蘞也會在想,路曉晗的物理是怎麼學的。
她歎息一聲,拍拍路曉晗的腦袋,飽含深意地“也沒事。”
東方不亮西方亮,你的視頻很有播放量。
與此同時。
萬和樓包廂。
紀慕蘭正在跟許文堯說白蘞的性格,“你多擔待她一些,她性格與你跟許知月不一樣,有些刺,成績也……”
她是見識過白少柯全城狀元那個時候。
白家人敲鑼打鼓地把白少柯接回來,當時整個北城報紙都在刊登這件事。
白啟明那兩個私生子確實優秀,優秀到紀慕蘭懷疑自己,她與白啟明離婚後遇到許恩,許文堯也是江京大學的一員。
而許知月……附屬高中第二名。
全國卷狀元的競爭者。
這兩個人優秀又那麼謙遜。
見識過那麼多優秀的人,紀慕蘭有時候恨不得想為什麼白蘞不能像白少柯那樣。
許文堯一直在認真聽紀慕蘭說話,他不了解紀家的事,也是才知道紀家這一行人,昨晚許恩說完之後,他又特地向許助理問過。
但三個人眼中的白蘞有三個性格。
許恩很乖。
許助理愛學習就是一直學不好。
紀慕蘭紈絝,亂七八糟的朋友多。
尤其紀慕蘭跟許恩幾乎是兩個極端的評價。
不過許文堯也收到一份白蘞跟紀家人的資料,資料很蒼白,簡單概敘了白蘞年齡、住所,其他好像就沒什麼了。
簡單蒼白。
兩人說話間,包廂門被敲響,許助理眼前一亮“白小姐他們來了!”
許文堯立馬站起來去開門。
比奇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