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人便東扯一句,西拉一句聊著天。
幾分鐘之後,服務員就陸續將酒菜送到了包間。
葉浩天仔細打量著桌上的菜肴。
這一桌子菜可以用色香味俱全來形容。
但是葉浩天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菜裡被人動了手腳。
有人在菜裡施了法咒。
這種在被施了法咒的菜稱之為咒菜。
吃了咒菜的人,就像中了邪一樣,聽從施咒人的控製。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南洋法術。
在菜裡施咒的人自然就是胡雨溪的男朋友金治堂。
這家夥就是南洋人,不是他能是誰?
而且葉浩天同樣知道南洋有很多的術士。
大多數術士心術不正,修煉巫術。
想必這金治堂就是其中之一。
胡雨溪招呼道:“大彆都客氣,趕快吃吧。”
秦秋雨和許朝歌也不敢動筷,兩人眼神都看向了葉浩天。
到這個節骨眼了,她們心裡都清楚這是一場騙局。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菜裡下毒。
葉浩天製止道:“都彆動,這菜不能吃。”
此話一出,金治堂眼神瞬間看向了葉浩天。
胡雨溪也是裝作無辜道:“怎麼了?這菜為什麼不能吃?”
“為什麼不能吃,你心裡還沒數嗎?”葉浩天滿臉戲虐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葉浩天繼續道:“不拆穿你們已經是給足你們麵子了,你們居然還玩這種小把戲,看來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葉浩天話說到這個地步,金治堂和胡雨溪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是這麼回事了。
可是胡雨溪還是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胡雨溪黑臉看著葉浩天。
葉浩天笑道:“既然你還裝蒜,那我們就把話說開吧,他們兩個臨時改變主意不跟你們去南洋是我的主意,你想方設法把他們兩個騙到南洋去,不就是想把她們弄到噶腰子公司去嘛,可惜你的演技太差了,被我一眼識破了。”
“你胡說,你分明是在血口噴人,我在南洋做的是正經生意,跟那些灰色產業根本沒有關係,你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胡雨溪信誓旦旦道。
葉浩天嗤笑道:“行了,彆演了,都說了你的演技很差,你去跑龍套都沒人要你。”
“這位葉先生,凡事得講究證據,你沒有證據在這血口噴人,我就是誹謗,我可以報警抓你。”金治堂陰惻惻說道。
“嗬嗬,看來你是想反咬一口啊,你要證據是吧,這桌菜就是證據,你在菜裡施了咒,想讓我們吃了這些咒菜被你控製,然後把我們弄到南洋去,你這點小伎倆以為我不知道。”
金治堂聽後沒有反駁,隻是眼神一直盯著葉浩天。
看來此人並非普通人,十有**是同道中人。
胡雨溪緊接著道:“你不要在這自作聰明了,你這種人就是跳梁小醜,想刷存在感,你說這菜被我們做了手腳,那我吃給你看。”
說罷,胡雨溪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她大口大口吃著,絲毫沒有任何避諱。
秦秋雨和許朝歌眼神直勾勾看著她。
難道是葉浩天猜錯了,這菜根本就沒問題。
不過他們還是比較相信葉浩天說的話。
畢竟葉浩天在兩人眼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們沒有理由不相信葉浩天。
葉浩天見狀不慌不忙道:“你敢吃,是因為你在這之前已經吃了解藥,或者是金治堂給了你提前施了法咒,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說的都是無稽之談,都是謬論。”胡雨溪說完又朝著許朝歌和秦秋雨道:“你們兩個彆相信他說的話,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們做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兩個女孩聽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沉默了一會,許朝歌朝著許胡雨溪道:“雨溪,鬨成這樣,這頓飯也沒法吃了,我們就先走了,還是下次再聚吧。”
說罷,許朝歌就站起了身,秦秋雨也跟著了起身。
葉浩天附和道:“你們就當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了,走了,你們自己慢慢吃吧。”
話音落下,葉浩天起身朝外走去。
許朝歌和秦秋雨跟著他身後。
眼看著他們要走,胡雨溪和金治堂頓時就怒了。
金治堂額拍桌道:“慢著,我讓你們走了嗎?”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葉浩天滿臉戲虐道。
“今天這頓飯,你們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你們要是不吃,彆想走出這個門。”
葉浩天大笑道:“哈哈哈,看到沒,他看我們要走徹底坐不住了,狐狸尾巴也漏出來了。”
秦秋雨和許朝歌臉色複雜看著金治堂。
他剛才的話無疑是已經攤牌了。
這就說明他必然有問題。
金治堂陰惻惻看著葉浩天:“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了,我就是要把你們帶到南洋去把你們變成豬仔,這是你們的命運,你們根本逃不過。”
“就你?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一個小小南洋術士,有這個本事嗎?”
“我有沒有本事,你待會就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葉浩天快速抬手轟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