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
趙雲錦氣呼呼,眼睛狠狠瞪著雷震。
她很生氣,不單是被劫持了,而且這家夥還害的大哥被家法,偏偏父親還很袒護對方。
“我們有錯在先……”
“我不聽!”
麵對小女兒的不滿,南嶺王也是沒招。
他誰都能打,誰都能罵,就是不舍得訓這個寶貝疙瘩。
“我的錯,我的錯。”雷震起身笑道:“雲錦妹子,是我太魯莽了,哥跟你賠禮道歉。”
他從兜裡掏出那枚羊脂玉手鐲,雙手遞過去。
“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瓏透彩光;脫胎玉質獨一品,時遇諸君高潔緣。”
“我也不會挑什麼禮物,看到這個手鐲漂亮,所以就買下來,權當給雲錦妹子賠禮道歉。”
吟詩了,雷震吟詩了。
南嶺王愣住了,趙雲錦也愣住了。
他還是文化人?
“好一句脫胎玉質獨一品,時遇諸君高潔緣。”南嶺王喜道:“雲錦,這是雷震一番心意,快收下吧。”
文人風骨南嶺王,他能品出這首詩的意境。
這是讚美趙雲錦的品質,如羊脂白玉般冰清亮潔。
“你還會作詩,抄的吧?”趙雲錦瞅著雷震道:“再作一首,讓我看看你還能怎麼抄。”
這丫頭氣不過,故意找茬。
“雲錦妹子,我就是……”
“誰是你妹子?不就是想在我爸跟前投其所好嗎,還抄詩,就你還會寫詩?”
很多人都知道老爺子坐鎮南嶺,卻都忽略了他文人風骨。
但這是個意外,雷震隻是想找個應景的詩句,把手鐲送給這位小姑奶奶。
冤家宜解不宜結,絕對沒想剽竊詩詞。
“你是特種部隊總教官,那就寫個古言軍旅詩,這個對你來說不難吧?”
“這個……”
雷震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被對方抓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