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笑的騷氣衝天,轉身扭著蛇腰肥臀晃出冷庫。
“啊!!!”
“你們都得死,一個都彆想活!!!”
老鏢嘶吼,眼珠子向外暴凸。
“噗!”
刺蝟一刀捅進他的胸口。
“噗!噗!噗!……”
一刀又一刀,將對方的身體捅的稀巴爛。
“呼……”
又是殺人誅心!
老鏢死都不甘心,屍體躺在那裡,眼珠子瞪著雷震。
“是條漢子。”雷震感歎道:“拉出去埋了吧,也算是……算了,還得浪費人力,沉水庫吧,還能喂喂王八啥玩意的。”
說完這句話,他笑眯眯的轉身,抄起把鞭子,狠狠抽向阿賓。
“啪!”
一鞭下去,皮開肉綻。
“師傅,我錯啦!”阿賓慘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千萬彆留手,徒兒認——”
“啪!啪!啪!……”
該殺人就殺人,該家法就家法。
雷震不手軟,對誰都一樣!
乾掉了老鏢,算是解除了一顆定時炸彈,讓雷震心裡踏實了許多。
至於逃到蒙地的高武,隻能找機會再說,好在對方一時半會不敢重新踏足徽安。
放下鞭子,雷震冷冷看了眼趴在冰塊上昏死過去的阿賓,身上散發的冷意甚至比冷庫還要冷。
他擺擺手讓人把阿賓抬走,轉身出去上車返回辦公室,因為小白貓還在休息室裡等著自己。
注定又是個熬腰子的不眠夜……
第二天早晨,康敏膩在雷震的懷裡,滿臉的留戀,說什麼都不肯穿衣服起床。
因為今天她們就要返程,等到貸款批下來、走完從省城往徽安的調動,少說也得一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