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人的都懷疑,你也算男人?老鏢,我這個人心狠手辣,但從不動孕婦。”
“你的女人還真沒出賣你,猜猜是誰把你賣的?”
老鏢瞪著通紅的眼睛,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雷震的話……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
“高武?”
“恭喜你答對了!”
雷震點頭,目光中充滿讚許。
這不是栽贓嫁禍,是老鏢自己猜出來的。
必要情況下的必要引導,往往效果特彆好,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戰吧。
“不可能!”
“高武沒去過金礦!”
老鏢搖頭,他不是笨蛋,雖然感覺像是高武,但那家夥的確沒去過金礦,連路怎麼走的都不知道。
“那高文知道嗎?”雷震循循善誘道:“不管怎麼說,高文跟高武是一個媽生的親兄弟。”
老鏢頓時麵露狐疑。
金礦的路、金礦的位置,高文一清二楚,而且自己這個兄弟不是一般的招呼他弟弟。
“高武很想搞死你,你搶了他的女人,還給了他一巴掌,是真拿老大不當老大呀,唉……”
雷震搖頭歎息,似乎在為老鏢不值。
“老鏢,你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沒事招惹小人乾嘛?”
“高武是個什麼貨色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心眼很小,因為這事跟他哥鬨翻了,否則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我合作……”
老鏢眼紅的幾欲滴血,牙齒都咬掉半個。
“媽了個巴子的!竟然是這個狗東西害我,老子當初就該直接把他打廢!!!”
高武,就是高武。
他想不出還有誰能出賣自己,恐怕也隻有高武具備動機,也同時有機會搞清上山的路。
“雷總,求求你放了我老公吧,我給您跪下了,嗚嗚……”
童安跪在雷震麵前,哭的傷心欲絕,連連磕頭求饒。
“隻要您放了我老公,讓我乾什麼都可以!我給您做牛做馬,我保證我老公再也不跟您作對了!”
“雷總,您就可憐可憐我們一家三口吧,我不想讓兒子生下來的時候見不到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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