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非常殷勤,親自給康敏倒酒。
“不喝。”
康敏冷著臉。
“康敏,小震是一番好意。”陳老狗打圓場。
“哼,什麼叫好意,不知道我不喝白酒嗎?”康敏滿臉不悅道:“彆在這裡討好我,沒用!”
“是是是……”
雷震一點脾氣都沒有,甚至連連點頭,把姿態放的很低很低,走過去給陳老狗倒酒。
坐在邊上的秦王不樂意了。
他師傅親自給倒酒,這娘們不識好歹呀,是不是慣她臭毛病了?
“敏姨,多少得喝一點呀。”
“這可是多少年的老酒了,香呀!”
秦王起身,拿過康敏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白酒,然後單手放在其麵前。
“哎呀,姨平時隻喝紅酒,白酒的確不行。”康敏滿臉堆笑道:“但既然是秦王的一番心意,那姨怎麼著都得喝一點,畢竟以後我們家瑞瑞還得靠你多管教呀……”
她知道秦王的身份,卻不知道雷震總教官的身份,以陳老狗的身份與見識,不至於跟老婆說這種需要保密的事。
“雷震,你傻愣著乾嘛,還不倒酒?”
“誰讓你先喝的,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
“我說雷震,你到底有沒有家教,主次不分,以後怎麼為我們家老陳辦事?”
“……”
康敏高高在上,從頭至尾都在數落雷震。
在她眼中,這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黑社會,滿臉都是諂媚,活脫脫的一條狗。
然而主次搞錯了……
吃完飯,陳老狗就匆匆離開。
他的事太多了,昨天陪漂亮國的投資團隊,今天還得趕往其它城市檢查工作,大概需要三天時間才能回來。
送走陳老狗跟康敏,雷震帶著秦王回到房間。
“師傅,這個老娘們是他媽真狗!”秦王極度不爽道:“他把你當啥?吃個飯一直不給好臉,要不是您按著我,我他媽非得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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