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項鎮海的電話打來。
他已經約了陸校旗前往東南一聚,出行方式為飛機,時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
具體從哪起飛,乘坐什麼飛機,就跟他無關了。
隻要把人約出來,就算完成了投名狀。
掛斷電話,雷震立即進行部署。
“虎子!”
“是,師傅!”
部署很簡單,給韓虎打個電話。
因為所有的部署全部準備好了,項鎮海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就是雷震行動的信號。
“小金菊,走。”
雷震起身,叫上金菊。
“去哪?”
“乾活。”
“陸校旗?”
“嗬嗬……”
這是金菊知道的,雷震讓項鎮海拿出投名狀,就是為了乾掉陸校旗。
乾掉之後,會向東北宣布真正的推恩令,從而讓東北內部出現分裂與混亂,因為陸校旗的兒子很多。
這一招幾乎是無解的,所以隻要陸校旗死,東北就再也不可能保持如今的穩定了。
誰不想大權在握?
“有把握嗎?”金菊問道。
“當然有把握。”雷震笑道。
“你什麼時候做的部署?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作戰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不懂。”
“……”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讓彆人知道,倒不是說不信任金菊,而是任何一場作戰都是高度保密的。
倘若出現了泄密,就會導致整個作戰布局徹底失敗。
有的時候失敗都無所謂,最可怕的是會被敵人提前識破,從而展開反行動計劃,完成精準反狙擊。
在雷震眼中,現在進行的一切都不是爭鬥,而是戰爭。
對待戰爭,必須虔誠!
兩人下樓乘車。
一共四輛車,在夜色的掩護下離開民調局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