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微怔,他倒是猜的準,索性跟他直說。
“她說,我的好日子沒剩幾天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
傅寒江怔愣,“她這麼說?”
他茫然的搖搖頭,握住她的手,“沒必要因為這種沒根據的話不高興,她就要去美國了。”
“去美國?”盛相思記得這回事,“她答應了?”
“嗯。”傅寒江頷首,“她難道不想重新站起來?”
“她告訴你的?”盛相思睨著他,眯了眯眼,“你們今天說話了?”
“……沒有。”
傅寒江怔了下,訝然失笑,“是大哥告訴我的……”
胳膊一收,把人抱進了懷裡,“想什麼呢?我今天可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沒離開你和君君半步,哪兒有機會跟她說話?”
盛相思想了想,確實如此。
“小醋壇子!”
連他和彆的女人說句話都不願意了麼?
但他很受用,很吃她這一套。
傅寒江眉眼彎彎,掐著她的腰身,把人扣進懷裡,“‘那個’……乾淨了麼?”
不用盛相思回答。
和前幾天一樣,傅寒江親自‘檢查’了。
盛相思同樣是拉他的胳膊沒能拉住,漲紅了臉,“你能不能斯文點?”
“斯文?”
傅寒江對檢查結果很滿意,挑挑眉,“關上房門就我們倆,我還斯文?那除非是我不行……”
話音落,低下頭,以吻封緘。
掌心托著她的後背,邊吻邊夠到她的上衣領口,解開後頸處那一粒精致的珍珠扣子。
乾燥的吻一路往下,吻住她的脖頸。
呼吸越發粗重,嗓音粗噶:“洗澡麼?一起洗……嗯?”
緊接著,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還是不要……完事再洗吧。”
就著相擁的姿勢,把人給抱了起來,“去床上……”
“彆!”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盛相思抵著他的胸膛,抗拒著直搖頭。
“為什麼?”
傅寒江眼神一暗,十分受挫,“都這樣了,你還要拒絕我?”
“我……”
盛相思正準備要解釋,手機響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