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相思訝然，“你怎麼知道的？”
她確實渴了，因為緊張，更怕上台時出狀況，她一直沒敢喝水。
這很難知道嗎？
鐘霈不以為意，還好，他帶了水。
擰開手上的礦泉水瓶，遞到她嘴邊，“快，喝兩口。”
“嗯，好。”
盛相思接過，揚起脖子往嘴裡灌。
喝的太快太急，不免露出點來。
“慢點！”
鐘霈失笑，抬起手想要替她擦，但是他現在還不是她男朋友……
可是，身後，傅二哥在。
鐘霈壯著膽子，指腹落在了盛相思嘴角，輕輕替她擦去了水漬。
“小心，彆嗆著。”
溫熱的觸感落下來，盛相思驀地一怔，這樣是不是太親昵了？不合適吧。
但是，鐘霈很快收回了手。“好了。”
坦蕩又溫和。
“相思！”
後台逐漸熱鬨起來，有人在喊她。
“在哪兒呢？古老師找你呢！”
“我在這兒呢！”
“快過來！古老師在，媒體也在！還有觀眾，都等著見你呢！”
“哎，好，這就來！”
盛相思不好意思的抿抿唇，“對不起啊，我今晚會很忙，一會兒還要跟大家一起聚餐。”
第一次公演，免不了的事。
“知道了。”
鐘霈一向是理解她，為她著想的，“快去吧，彆讓大家等你。”
“那我走了！”
盛相思笑著轉身，跑了兩步，轉過身，揚了揚手裡的花和水，“鐘霈，謝謝你的花！”
再度轉身，沒入了人群。
鐘霈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就沒合上過。
“哎，郎情妾意啊。”
靠窗的位置，周晉庭看了眼傅寒江。“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傅寒江賞了他一記白眼。
“得，當我沒問。”
就在周晉庭舉手投降，要換話題時，卻突然聽傅寒江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說，我要是把她搶過來，怎麼樣？”
胸腔裡憋著股火，翻騰了一晚上了，隱隱躁動著。
於是，這話就這麼冒了出來。
“啊？”
周晉庭看一眼不遠處的鐘霈和秦衍之，有點磕絆，“不是，你說真的？”
要不要一副見鬼的表情？
傅寒江咬緊後槽牙，“假的。”
至於嗎？嚇成這樣？
“哎喲。”周晉庭怪模怪樣的捂住心臟，“不是，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
“你說呢？”
傅寒江勾勾唇，不無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