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買給……盛相思的吧？
很快，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姚樂怡乘坐電梯，下到一樓，剛好見到前台領著盛相思，往總裁專用電梯走。
心尖頓時一擰。
——前台敢這麼做，顯然，是有總裁室交代的。
“相思！”
盛相思本來一隻腳已經踏進電梯了，聽到這聲，轉過身來，便看到了姚樂怡。
是她。
盛相思擰了眉，“有事嗎？”
“你看你。”
姚樂怡淡笑著，“看到你，和你打個招呼而已，有什麼事？”
“那我可以走……”盛相思隻想快點走，並不想和她廢話。
“你吃東西嗎？”
然而，話沒說完，卻被姚樂怡給打斷了，她舉著手裡的紙包，遞到盛相思麵前。
“山楂糖球，挺好吃的，嘗嘗嗎？”
盛相思狐疑的看了看她，好端端的，姚樂怡請她吃東西？不會下了毒吧？
即便沒有，她也不會吃。
“不用了。”
“不吃嗎？”
姚樂怡收回了紙包，不無遺憾的道，“那可惜了，很好吃的。”
盛相思滿腦袋問號，她沒事吧？怎麼奇奇怪怪的？
突然，姚樂怡拽住了盛相思的手，壓低了聲音。
“盛相思，占用你幾分鐘，單獨說幾句話。”
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盛相思想不出，她能說什麼。
“好吧。”
盛相思看了眼前台，前台自覺走開，避到了一旁，讓她們好說話。
“可以了，說吧。”
“你還不知道吧？”姚樂怡依舊是那副笑模樣。
“知道什麼？”盛相思真是煩透了她說一半，留一半，“你要說就說完，便秘嗎？”
“你……”
姚樂怡一滯，臉色很難看，“粗俗！我知道你現在很得意，寒江把你安排進古邵華的舞團了，你一定覺得他對你很好，是不是？”
盛相思沒回答，“你究竟想說什麼？”
“哼。”
姚樂怡冷哼，嘴角勾著抹譏誚，“你也不想想，寒江那麼討厭你，為什麼突然對你這麼好？”
聞言，盛相思沉默了。
這個問題，也是一直以來，她所困惑的，無法理解的。
難道，姚樂怡知道？
“沒錯，我知道。”
姚樂怡像是猜到了她怎麼想的，微微抬了抬下頜。
倨傲的道，“你聽好了，那是因為——寒川他……醒了。”